“劳烦,我要状告这位定国公嫡女、户部尚书家的二少夫人王氏,及永昌侯府二少夫人。”
有两个出头的就够她打的了,贵妃生生就放过了这位永昌侯世子夫人。
“凭什么要告我?我和大嫂同心同德,你不告大嫂,也不应当告我啊?”闻言,徐氏先不干了,没道理一同出来,锅只她一个人背,那回永昌侯府还有她的好吗?
徐氏的话一说完,连赵平都忍不住侧目了。
为啥告你,就冲你这尿性,没你还闹不大呢!
“为什么告你,我以为你知道呢。”贵妃笑,她身负污名,若是一直隐忍,强作不知,不但于事无补,落在有心人眼里她就是默认。
与其她自己憋屈,柴榕跟着他也憋屈,武进伯府名声受累,还不如干脆闹大了。
他们不是往她身上泼脏水吗?
好!
她脏,谁也别想干净,一个个都洗干净等着吧!
不得不说环境改变人,如果是前世遇到这样的事,她一死以证清白的决心都有的。可是在桂花村住那么长的时间,接触的都是柴二嫂、柴银杏以及朱家、杭玉清等一干……画风清奇的人物,于被人诬陷甚至被黑,她都看开了。
她不好,谁特么也别想好!
重活一回,她不是憋屈大的!
“柴夫人,”王秀娘一看贵妃铁了心要闹大,心里直道不好,武进伯家的村妇不要脸面闹的沸沸扬扬,她可是跟着丢不起这人。“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可没有说你什么——”
徐氏震惊了,赶情王秀娘是把所有锅都推她身上啊,她不要脸的啊?
“二姐姐,这话不是这么说,我也没说什么啊?”
贵妃止不住冷笑,前世她就见识了,这些个官家贵女明面上你好我好大家好,真正遇到事儿还不是各顾各?
背地里合起伙来说她的时候都想什么呢,现在谁也没说什么——
没说什么,是狗在吠吗?
“柴夫人,没必要闹这么大……”永昌侯夫人在一旁劝。
赵平看向贵妃,见她不为所动,显然不是嘴上说说就算了,便伸手往银楼外一送:
“几位夫人,请吧。”
至于请到哪儿——他特么也不知道。
他才上任当了几天的锦衣卫,以往都是和他家老爷义父东跑西跑,哪里知道在京城里要去哪里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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