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还用猜,用膝盖也看得出来啊。
舞阳侯世子的确纨绔,可也没到神厌鬼憎的地步,那胳膊腿都快被安陆侯和武进伯轮番掰断了。也是可怜见的,碰上这么两个煞星。
众人议论纷纷,谁也不说破承平帝偏到胳肢窝的心眼,谁也都知道属于武进伯的时代正式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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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平帝自打坐到御书房脚步就稳了,眉毛几不可见地皱了皱。
“说吧,怎么回事?”
可是无论他怎么问,柴榕就是说的含糊,只道舞阳侯世子嘴巴不干净,可到底怎么不干净却不说。
“我说不出口。”柴榕又恢复了面瘫脸。“事关我夫人名誉,我……不好说。”
承平帝暗自叹了口气,在大殿听他说舞阳侯嘴不干净,其实他就猜到了。毕竟武进伯夫人的丑闻沸沸扬扬,他这个坐在皇宫里的皇帝都听说了,可想而知京里又是怎样一番景象。
“可是,你也不能就动手啊,大庭广众。”舞阳侯知道自己儿子嘴欠,可是在昭阳殿这么多人就敢说人闲话,特么他是不知道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吗?竟往人伤口撒盐,他不知道武进伯功夫好,耳朵也灵吗?
儿子在他眼前,舞阳侯自己都想上去扇他几巴掌,可是毕竟已经挨揍了,那条腿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人踹折,也不知道保不保得住。
“陛下明断,武进伯欺人太甚……”
“你儿子说人夫人坏话,怎么着,不揍你还得捧着你啊?”骆易无条件挺柴榕,更何况舞阳侯世子的存在就是找揍,他身上有所有让人揍的点。
舞阳侯一听安陆侯这话好悬没憋过气去:
“话不能这么说,我儿子是有错——如果他真说了的话,那也可以请圣上主持公道啊——”
“圣上政务繁忙,我们不能解决问题,反而制造问题,不管多小的事也找圣上?”柴榕反问。
舞阳侯一时哑然,承平帝挑眉失笑,安陆侯直接叫好:
“说的是,你当我姐夫是你家管家呢,屁大点儿事也来烦他?这种人,直接拎出去揍一顿得了!”
“陛下——”
承平帝伸手打断他,懒得听他们这口舌官司。吩咐胡进忠去看看舞阳侯世子的伤势如何,让人抬过来当面和柴榕对质。舞阳侯世子知道这事儿赖不过去,若皇帝较起真来,将东川侯世子一叫来,绝不会替他遮掩,是以承认也承认的爽快。
不过,和他爹的想法一样,他虽然有错,可也不能动不动就上手了。‘杀神’杀的是敌国势力,不是他这个大齐的侯世子啊!
“陛下,安陆侯和武进伯太欺负人了,见我一次打一次。我承认我是嘴贱,可是也不能这么打啊……我的腿啊……都折两次了……”
“陛下为微臣作为啊……”
承平帝看看舞阳侯世子,一把鼻涕一把泪,长的倒是眉清目秀可是脂粉味太浓,略猥琐;再反观柴榕,脸上微红透着酒气,可是丝毫不影响人家俊朗阳光的外形,剑眉朗目,一看就是正气十足,心里就越发厌烦舞阳侯世子。
“行了行了,你也修修你的口德吧,不止口德,你的品德也是个问题,没事儿不寻思着精忠报国,成日家跟个长舌妇一般,讲讲这家坏话,说说那家坏话,你和武进伯、安陆侯不对付,真动起拳头和人家打,我还敬你是条汉子。谁知你竟说人家夫人的坏话,太无耻了,还好意思在朕面前哭,收起你那眼泪吧,没事儿腿疼的睡不着觉的时候,想想是为的什么挨这顿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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