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汶小小的年纪,又没跟谁结下什么仇恨,会有谁这么处心积虑的想要害死他?害死了柳玉汶,谁能得到好处?
答案的指向似乎已经非常明显。
“老太太刚才打发人来问,三太太那边也等着消息。”柳若姒想了想就说道,“这件事,还是跟老太太禀告清楚了。”
柳二老爷和柳二太太想了一想,也都点头。这次的事情,危及到柳玉汶的性命,那背后主使之人的心狠手辣不能不让他们既恼怒,又忌惮。不管那背后主使的人是谁,这次的事情一定不能善罢甘休。现在先去禀明了柳老太太,正是最明智之举。
大家就到柳老太太的院子里来,见了柳老太太,将一应的事情都说明白了。柳老太太听了,也是心惊肉跳。
“是哪个畜生,这样胆大妄为,做下这样没天理的事情来。抓/住了他,送到衙门里,决不能轻饶了他。”柳老太太就道,一面又说了许多感激荣成翰的话。
柳二老爷和柳二太太好不容易过继了这么一个儿子,要不是荣成翰,这次怕是要凶多吉少了。
“分内应当,不敢承谢。”荣成翰对柳老太太的感激,回应的很诚恳也很低调。
柳老太太满意地点头。
很快,柳大老爷和柳三老爷都听到了消息赶了回来,等听完事情的始末,也都十分震怒,都说抓/住了背后的真凶,一定要严惩。
众人在柳老太太的屋子里又坐了半晌,外面的天就渐渐地暗了下来,屋内掌了灯。众人正在焦急之时,外面有人进来禀报,说是周百户已经抓了人来,在外面听候吩咐。
“快请进来。”柳大老爷听了,忙就道。
“让他把人带进来吧。”荣成翰就道。
一会的工夫,就听见院子里靴子响,周百户带着人来了。两个王府的护卫押着一个人,那人背倒帮了双手,脸上还套了个袋子。
“……属下带着人在城外抓了这个人回来,证据确凿……”周百户就向荣成翰禀报道。
“好。”荣成翰仔细地听了,就点了点头,一面看向那个被押进来的人。
一屋子人的目光,也都落在这个人的身上。大家难免都有些狐疑了,抓了这个人来,为什么要遮住他的脸面。
“掀开来,看看这个畜生到底是谁?”柳大老爷就道。
荣成翰就对周百户使了个眼色,周百户上前,揭掉了那人头上的布袋。众人的目光就都落在那个人的脸上。
屋子里,除了惊讶的吸气声,就是死一般的沉寂。
吸气的是柳老太太和柳大老爷,尤其是柳老太太的脸上,完全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这个被押进来的人,分明就是柳玉江。
“属下在外面听令。”周百户揭掉柳玉江头上的布袋,随即又将柳玉江嘴里的布巾取出,然后就带着王府的护卫退了出去。
“怎么、怎么是大郎……”柳老太太在榻上就坐不住了,慌张地四顾,似乎是要寻找什么支持一般。
“老太太救我,我冤枉。”柳玉江面无人色,扑通一声跪倒,就向柳老太太喊冤。
“大郎、你……”柳老太太颤抖着手指看了柳玉江半晌,就又将目光转到柳大老爷等人的身上,“怎么会是大郎?这、这是抓错了人了?”
这最后一句话,却是向荣成翰问的。
“周百户做事历来稳妥,应该并没有抓错。”荣成翰冷静地回答,一面就将先前抓/住的车夫等三个人叫进来,让柳大老爷等人询问。最后又叫了周百户来,问他是怎样抓/住的柳玉江。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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