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先开,易混混儿,到最后我甚至直接叫姨父都没用。
急救车呼啸而来,医生说只是晕厥,折腾了大半天怎么都醒不过来,最终只好将他送往医院。偏僻小餐馆的包间中,我全身冰凉。
这张报纸,到底是怎么回事?
急救车呼啸而去,正要跟出去,突然我看到了什么,转身走了回来。
墙角露出来了一个小脑壳,居然一只癞子皮红眼睛老鼠,一只,两只,几只红眼睛耗子进了门。在姨父躺过的地方快速的爬来爬去,用丑陋的鼻子不断的闻着。
我刚伸手过去,那只为首的赖皮耗子便在我的手上咬了一口。
痛的我几乎晕厥。
叽叽喳喳,老鼠显得非常的焦急,那只毛皮是癞子的爬到了一旁的座位上,用脑壳去钻姨父放在那儿的包。
我呆住了。这间包里,只放着一样东西,那件还没有来得及烧掉的人皮白大褂。几双红悠悠的眼睛盯着我。
一旁的桌上,报纸燃过的地上留下了一滩灰烬,下一刻,我懂了什么,在这些老鼠的“催促”中把人皮白大褂放在了桌上燃过的位置,啪的用打火机点燃。
腐臭的味道传来,人皮衣服冒起一阵黑烟。接着这几只老鼠居然在地上开始不住的“叩拜”,一个个的胡子倒立,爪子捧着向上竖起的胡子,左右各三根。
它,它们在烧香?
老鼠祭拜,这场景看得我冷汗直冒,它们想要做什么?
人皮的烟雾中,屋子里多了点什么东西。我身旁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那是在一旁包间的墙面装饰镜中。
我吓了一跳,我的旁边,一个多了一个人,全身像是浓罩着烟雾,不是别人,正是当出那穿着白大褂的斯文眼镜。
老鼠还在祭拜,镜子中的斯文白大褂像是非常的疲倦。他全身苍白,眼神空洞,只有头机械式的到处转。
他张开了嘴,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易先开凶险,它,它们要要他的命。
这声音很空洞,就像是根本没有自己的思维,斯文眼镜到底看到了什么。我猛的问他在哪儿?到底在什么地方?
镜中的斯文眼镜突然看向了我,一字一句的说道。
:他,他已经没救了,在东边,成羊宫,正月十五的庙会。记住,杀易先开的地方就在那儿,快去救他,不然他到时候一定会断气。
他空洞的眼神越来越惊恐,像是看到了什么。
镜中的他传来一声怪叫,最后的话语是:影子,影子。影子能给你指路。
像是破碎一般,他的身影燃起了火,最后,随着桌上的人皮燃尽,在烟雾中消失了。我吓的已经说不出话来,难道这就是魂飞破散?
叽的一声,扭头一看,一旁那些烧香的老鼠,有两种已经倒在了地上,全身抽搐,不一会便死了。
我猛的惊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包间里,手指上还有刚才被咬过的伤口。而旁边,居然真的躺着两只耗子的尸体,只是这些耗子死了之后,眼睛全部都是发白的,那诡异的红色自动消失了一样。
被老鼠咬晕,难道是梦?谁知一旁的店老板破口大骂,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先是烧报纸,现在又在我店里烧衣服,刚才怎么喊你你也不回答,站在桌子旁边嘴里自言自语什么东边,什么影子一类的话。
他骂我小子你中邪了?
我没有理他,收拾好东西,走的时候老板还在叫人要来抓耗子,我要回了那两只死耗子,快速的离开了饭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