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距离车站不远的餐厅里,正是这女人上班的地方。其实我一早便离开了,但在车站门口站了很久,人来人往的彭都车站,我却没有那个胆子离开。把心一狠才又来了这家餐厅。
女人正在忙碌,才一天,这女人无神的像是整个人都变了,看到我之后,苍白的脸上还是露出了一丝惊色。我满脸堆笑的坐在了他对面的位子上。
我犹犹豫豫的,说你好歹是个仙婆,有件事你帮我看看?我走之前想问你个事儿,我说我好几年前做梦,梦到被人抽了一鞭子,后来住了三天院,医生说我内出血。至今我没想通是怎么回事。凭你的经验,能不能帮我看看。
谁知她眼睛居然盯着我的头顶。冷冷的一句话让我眼睛瞪了起来。
:不是前几年吧,就是前几天的事儿。
:你到底惹到了什么?这一下非常重。如果你再被这么打一下,估计连命都没了。
她说什么魂儿被重伤?我脸上的笑凝固了,嘴角都在抽,站起来,此时,我满脑子都是梦里的那句冰冷的话。
:事还没完,你先回去。
有谁说得准,我哪天会不会又做一个这种梦?
在这家餐厅外的拐角,我发呆的坐了一个下午,四点过的时候女人出来了,我的脸色比她好不了多少,一脸的疲倦沧桑,双眼满是血丝。
一地的烟头,谁也不敢信,才一个下午,我怎么成了这样。
:你怎么了?
:你说的对,做事总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我于术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也懂得一个义字。
正好离开的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我。我低着头,狠狠的盯了眼她的大腿,那种感觉就是,老子总得赚点什么回来。
苏程开的是一辆并不起眼的车,自从上了这辆车,我心里就不断的闪过我到底会不会后悔的想法?从入夜开始,她带着我去了彭都好几个地方。
都是一些老小区里的破旧地方,或者是一些不起眼的民居。大多数都是在城边。而且最奇怪的一点,这些地方,全都是瓦房。
每到一处,她总会细细的将周围都找一个遍。
我问她,你在找什么?她却告诉我,这些其实都是她们家的产业?还是不在登记上的产业,而这些地方,是目前唯一的线索。
这个女人,到底在做什么?
她却只是冷笑了一番。
她说她们家的人,祖上问米,对一些东西有特殊的感应。二十多年前鬼楼被封之后,那时她还小,她听她爷爷说过,他总是会做一些梦,梦到自己进入那个楼里,去找那个柜子。
几岁的事儿都能刨出来。
她摇摇头,
:你不懂,最近几年,我爷爷甚至开始梦游,晚上都会出门。
虽然苏顺请只字不提,也早已不再念叨想进去鬼楼,但她还是看出了一些端倪。
:这些地方,都没有登记在册,但公司的事情早就交给叔伯辈了,他从来没管过。唯独这些地方,是这前后好几年,家里的人说都是在晚上碰到爷爷的时候,他吩咐买的。你不觉得奇怪?
她的手机中有一个表册,我在一旁已经不敢答话,这女人的心机太过深沉,但从她话里的意思,苏老头似乎一直在受到某种东西的影响。
在这些地方,真能发现点什么?
又找了七八处,就在我对她的化产生怀疑的时候,在一个废弃的老房子里,看到的场景让我头皮发麻。
多年前就废弃了的屋子。按理说,早没人住了,但泥巴地上,缺漏出来了点什么。那是一个香头。挖开之后一看,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整个地面下细细的一层,居然全是蜡烛和香,在土下已经烂了。
这是用来做什么?
她捡起一些来闻了闻:我不知道,但这种地我以前在其他地方看到过。
她扭头看了看:这种地面,这些房子在以前可能都是别的用途。
她眼睛一瞪,像是想到了什么。但我的心思却没在这上面,难道说之前我们去的那些瓦房,地面下全铺着这么一层腐烂的香烛?之所以我们现在才发现,是因为唯独这个地方地上露出来了点,看起来像是有人过来挖过。
我走到门口,开始在周围到处的找,没有管她,最终,我在这屋子斜对面的一个瓦砾堆旁边,看到一小截什么东西。
看到这东西,我眼睛一瞪,接着抖着手捡了起来。
苏程看着我,说那只是垃圾,你捡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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