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冲天的扭头一吼:于言,以后你就跟着你这个哥,吃他的用他的,没钱了管他要。
我气的全身发抖,几乎瞬间站了起来,深吸一口气,但还是低下了头。一群亲戚都惊呆,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
我捡起这张存折来看,这张存折非常的老,在现在几乎已经很少有人用了,即便是这样,看样子也已经换过很多次,最早的一次更换是在六年前。也就是说,存折的开户日,远远的超过六年。
我默默的开了口:这存折我不知道,上面的钱我也没拿过。
我爸醉醺醺的气的要过来打我,一群亲戚一边劝一边赶紧拉住。
但就在这时候,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
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这时候了,该请的亲戚不是都请完了么?这时候了,谁还会来?有人去开了门,便看到一个人拧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站在门口,一个脑壳贼兮兮的往里面看。
:哎哟喂,我还以为自己走错了,瞧我这记性。
易先开?我打死都没想过他会来。
:于术,你小子还不过来帮忙拿东西。
易先开没有管众人,自顾自的进了门,样子要多猥琐都有多猥琐,但我却发现,我父母的脸色瞬间变了,我爸更是一张脸卡白。
:是,是你?
:可不是我么?嘿嘿,姐夫。
:来来来,大家吃饭。
饭都吃过了,易先开还使劲往桌上凑,拿出一条中华到处发,那做派把亲朋好友都镇住了。
他说他是于术这小子的姨父,说完看了一旁的我父母一眼。
:对吧,姐夫。
我妈干涩的笑了笑,我爸却端着酒杯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妈声音有些抖:于言,这,这就是你小姨的丈夫,叫姨父。
于言刚跟着喊了一声,便听到易先开笑呵呵的开了口:别,这亲戚可不能乱认,我只有一个外侄子,还在那边杵着,上不了桌。
说完举起酒杯,朝我爸伸了过去。
:对吧,姐夫。
我爸脸色铁青,接着居然有些哆嗦,接着酒杯喝了一口,便听到对面这人笑呵呵的开了口。
:敬的酒都不喝完?你看不起我?
场面瞬间冷了下来,以我爸的脾气,所有人都以为他要发火,谁知他在面对对面这个笑嘻嘻的人的时候,居然抖着手,仰头喝完了这杯白酒。
就在易先开还要倒的时候,我走了过来。
我问他:你是什么意思?
接着却啪的一耳光扇在了我脸上,居然是我爸,骂了我一句,狠狠的扇了我一脸,
:兔崽子,你,你给我滚过去坐下。
我惊呆了,接着就听到易先开居然也开了口,
:于树德,你以后要是再敢打他一下,你这只手得到沱江河里去找。
于言顿时就不干了,站起来便要冲过去,却被我妈死死拉住,易先开理都没理他们,只是绕过了依旧挡在我爸妈面前的我,捡起那个存折,接着摆在了桌子上。
他看了于言一眼,对他说,
:小子,你别慌,老子是来找你老汉算笔帐的。
存折往桌上一放,
:于树德,今儿我就给你好好算算,免得你弄不清楚,还觉得你吃了亏。
要是平时,我早就冲上去的,但这一次他将这存折放在桌上,我却没有动。便听到他悠悠的开了口。
:总共二十六年,价钱都是跟着年份在变,最后那五年,每个月打过来的钱是这个数,一直到三年前的最后一笔,二十六年总共加起来是这个数。家境殷实,这些年你们也过得很好。
易先开朝着亲朋好友看了一圈,最后看向了我,周围的人全都被这笔数目惊呆了。
:于术,我就知道你小子这回回来要遭,这存折上以前每个月都会收到一笔钱,是拿来养你的费用,比你爹妈的月收入加起来都多,但从三年前你毕业之后,这笔钱就停了,你小子猪脑壳,他们以为这笔钱被你吞了。任谁领了二十六年的赞助,突然没了也会急眼,毕竟过惯了这种生活。
接着看向我爸妈,
:这钱他没拿,是给你们打钱那人,在这小子毕业的时候死了,所以钱就停了。相信我,这是老实话。
我倒退了两步,看着我爸妈,只有我妈扭过头,喊了我一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