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到了一处,老何看到前面有光,他说了声快走,着急的走了过去。
隐隐的我觉得那道门根本就不是我们进来的门,但似乎也能看到外面,迟疑之下我慢了一步,黑雾再次笼罩过来,哪里还看得到老何?
往前一走,也不知道是不是偏离了方向,黑雾中再也看不到什么光,也没再有什么门。这相当于将我一个人留在了这儿。后退一步,我踩到了什么,那是一个灯笼斗篷的碎片,眼看着这玩意又飘了起来,我拿出细线,往地上一捆,紧接着仅有的一个烂罗盘一放,最后将右手拼死的按了上去。
弱弱的一声怪叫,这东西终于不再动了,我才紧张兮兮的抬了头,瞪大着眼睛看着周围,生怕再有什么动静。
一个人,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等到黑雾很多次后有一次再次变淡,我找到了另外一个出口,虚弱的整个人发疯一般的冲了出去。
满是水的古城,顺方向往外走,一步一步,灰蒙蒙的天空下我感觉筋疲力尽,期间我发现了很诡异的一点,这地方各式各样破烂的建筑,居然都在漫了水之后有些变化。
居然是这一整座怪异的城开始在往下沉,比起之前看到的已经低了很多。
我呆呆的走着,眼前只有那灰蒙蒙的天。
时间太长,一个人不在麻木中死亡,便在麻木中崩溃,最终,我出了城,走回了沙漠,终于找到了之前的那条河。
站在河边,我回头看了看这茫茫诡异的沙漠,拿出身上的这朵花,已经变得极其的暗淡。那座城,就在这座沙漠中,我已经看不清楚。
最后,我麻木的拿出这朵花,一把塞进了自己口中,艰难的往下一吞,然后使出最后的力气,跳进了河里。
回去?呵呵?还怎么回去?
或许最后,自己就这么死了吧。
不是我不相信人,而是自己的结局,肯定是这样淹死,我尽全力再看了看头顶那灰蒙蒙的天一眼,眼前闪过的没有其他的,唯一的却是那铜镜中曾经看到过的画面,那是一种连自己都未曾意识到,内心和情绪,在这次之后,已经发生了某种变化,一如最后看到的灰蒙蒙的天。
:我姓于,叫于术。
接着似乎卷入了某个漩涡中,眼前便是彻底的黑暗。
。。。
无尽的黑暗,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是猛的从床上坐起来的,简陋的房屋,我屋内的一张床上,门外还有个女人带着两个小孩忙忙碌碌的。
见我醒了,这女人才走了过来。
我大脑一片空白,下了床,没走几步我便要倒在地上,说着奇怪口音的女人丢了孩子,赶紧过来扶我。还朝着门外喊了一声,
:他爸,快去乡里叫医生过来,这人醒了。
我直勾勾的栽在地上,又再次晕了过去。
时间已经是两天之后,再次醒过来的我一开始想不起任何时候,过了很久才慢慢的想起了一些场景。这里居然是草原边上的一个乡镇,说是他们去河里打渔,大半月前发现在沙滩上发现的昏迷的我。先将我送去了医院,由于住院费不够,这才又把我搬回了家里。
我身上的钱早就没了,这户人家说,医院说我严重缺血,身上伤口很多,也不知道是经历过什么。
我去最近的县城去了钱,地图上显示,距离最开始的正平县城已经有三百多公里,唯独的便是一条沙漠中流出来的河流。
身上的手机早就烂了,拿出卡,换个手机之后,立刻拨通了老何的电话。
第一天下午并没有打通,我脸色发白,身体虚弱到了极致,一直到第二天,老何的电话才通了,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你找谁?
我说我找何自剔,谁知电话那头,接下来的一番话让我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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