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今晚特别诡异,刚一进门,外面不一会儿便响起了闷闷的雷声,接着居然下起了瓢泼大雨,就连这偏僻屋子门口摆的烂火盆,不一会儿里面已经开始装着水。
女人一开始看了看这老旧堂屋周围,之后在屋内靠近门口的地方坐了下来。小贩问她,你到这儿来做什么?
女人看着自己面前的一碗米,皱着眉头,就那么回答了一句,
:等人。
等人?她在等谁?
雨就这么下着,透过烂窗,可以看到外面隐隐的不时还有破烂的鬼魂虚影在走动,百鬼夜行的夜晚,过了好一会儿,安静中,外面传来了踉跄的脚步声。
门被推开了,那是两个头发有些花白的中年人,但此时已经全身都是伤痕,几乎是摔了进来,衣发散乱,不断的喘着粗气。
:江苏的这群人已经入了邪。真的要以死相逼?
两人全都一脸阴狠,
:还有那间公司,自绝于我风水一道。连这鬼月都敢趁,我就看着这群邪人什么时候覆灭。
就在这时候,一旁的小贩开了口,
:你们之前那么多人,就剩下你们两个?
这两个为首的风水人头发花白,但面容只有五十来岁的中年样子,伤的够呛,却根本不理这小贩,只是看着坐在门边的女人,像是认了出来。抖声说了句,苏大家,您也在这儿?
:今日我陇南之事,天地可见,人鬼为凭,既然大家也在此,当为我等作证,他日铲除邪人。
就在这时候,大堂里侧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所有人都扭过了头,屋子的侧门内,那居然是一个浑身破烂的老头,端着灯,一脸惊恐的走了出来。
这褴褛老头的声音有些嘟哝,看着样子生活的并不好,战战巍巍的问了门边的几个人一句,
:你们是谁,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其中一个风水人老者回了一句,
:老倌,打扰了,外面下雨,我们进来躲会雨,一会就走。
老头嗯了一声,颤颤巍巍的在大堂里侧的一张烂桌子旁坐了下来。两个本地的风水人开始用粉末洒在自己身上,一切看似安静,几个人在这个地方躲雨,而里侧那屋内走出来的老者,已经战战巍巍的拿出了一根竹子模样的东西,开始削着。
几个人当中,唯独布衣女子和小贩坐在这碗米的后面,是隔着这碗米在看这堂内的一切。磕磕的声音中,布衣女子的眼睛瞪了起来,死死的盯着里头,而一旁的小贩更像是看到了什么,早已吓的脸色惨白,已经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某一刻,就连两个风水人想起了什么,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撒伤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老人家,你平时是住在这里的?
便看到老头嘟哝的嗯了一声,手里没停,还在削着东西,
这风水人继续问道,
:那你住在这里多久了?平时就靠做这些笛子为生?
:我在这儿,住了好几十年了,一直就在这里过。
风水人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这老头,声音陡然冷了下来,
:此地乃我陇南古城隍庙所在的地下,下头就是地基,平常人或并不知道,但我们也来过很多次。原本这里就是一间废屋,你说你住在这里,那我以前为什么从来没见过你。
这句话问过之后,像是巧合,猛然门外响起了雷声,晚上的雨像是下的更大了,两个风水人拿出什么东西往自己眼睛上一抹,两人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这废堂的内侧,根本就是看到了什么,两人的脸上露出了无比吃惊的神色。
风雨交加中,倒是那一直躲在门边的小贩终于忍不住,指着里头惊慌的大喊了了起来,
:他,他手里面拿的不是竹子,是人骨。
生人骨削笛,这从废堂里侧走出来的老头居然根本就不理,只是看了眼外面,接着像是把手里的“笛子”拿了起来,吹起起来。诡异的笛声响起。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藏在我等城隍庙堂如此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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