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大夫似懂非懂,指着杨惜婉手中的布片,继续问道:“那你用酒擦他身体又是何解?”
杨惜婉手中动作继续,微微一笑道:“他高烧太厉害了,这样烧下去,烧坏脑子就不好了,所以我用酒给他擦身体,他烧会退的快一点。”
“这样办法能治高烧?”董大夫瞠目结舌。
用酒精擦身退烧,还有这种法子吗?
杨惜婉只是笑着道:“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我是从一本破旧的书上看见的,姑且试试。”
杨惜婉不想说太多,说太多了被人认为是妖魔鬼怪就得不偿失了,反正哥哥说了从孤本上看见,她就这么说说,信不信什么的事,那就是董大夫的事了。
破旧的书?
董大夫心中一震,在看杨惜婉娴熟擦身的速度,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
从杨惜婉一开始卖药草,懂药方,到如此娴熟的为人治病,这不仅仅只是书上看来这么简单,尤其是治病这个过程,手段老练又冷静,更本就不像是刚涉猎药理初出茅庐的小姑娘,起码对药,对医,已经实践过无数次,才会有这么平静且娴熟的办法。
这个婉婉姑娘并没有对自己说实话,不过她不想说,董大夫也没有继续追问的意思。
反正今天晚上这一遭,让董大夫大开眼界。
杨惜婉把眼前这个男人擦身,擦着擦着,顺便把他的脸也给擦了。
这脸才擦了一块,肌肤白皙肉滑的根本就像是一个姑娘家的肌肤,杨惜婉手中的动作顿了一顿,把这张污秽布满的脸擦了个干净,顿时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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