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惜婉把木耳收回家,存放在一个土罐里,细细的把它包好,防止透风潮湿发霉。
春天的太阳落的早,杨惜婉感觉太阳不烈了,去外面把紫花地丁全部收了回来。
哥哥还没有回来,想必还在和里正爷爷说水渠的事。
这忽然间的空闲,杨惜婉寻思着晚上做一点新鲜菜肴吃。
春天其实都没有什么菜,因为万物开春,播种的季节,是菜品最贫瘠的时候,前世有大棚蔬菜,可在这里,没有大棚蔬菜想要吃新鲜蔬菜就要自己想办法。
前世这个季节正是地里马兰头冒头的季节,杨惜婉领着一个破篮子,拿着一把剪刀,走到田间坑边上,开始剪马兰头。
地间的马兰头很多,这里的人都不知道马兰头能吃,连马兰头属于药草的一种都没有人知道。
杨惜婉想起前世的爷爷,治一些小儿咳嗽,春天都挖马兰头根或者鱼腥草煎起来给小儿吃,基本感冒引起的咳嗽都能吃好。
这种既能食用又能药用的好东西,居然没有人知道杨惜婉叹了一口气,这个时代药理知识不比前世那般浩瀚如海无底,很多人连什么药,用作什么用,都不知道。
也难怪,前世几千年文化凝聚,现代文明更是破解各种植物上的密码,能用的,有毒的,有益的,相生相克的都能一一分析出来,并且按照药效搭配成更好的药方,从而研制出对人有益的药丸或者药物。
如果把前世的药物知识比作一个大人,那么这里的药物知识就是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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