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不想活了,敢收我的钱,小心我告诉县令去,把你们一个个关进牢子!真是可恶,居然敢问老子要钱。”
徐金海傲慢的俯视这些掌柜和小二,一副大爷的模样。
小二脸色讨好,掌柜脸色镇定,福广楼那临南县第一酒楼,什么达官贵人都来吃过饭,掌柜见识广博,自然不会把徐金海的傲慢放在眼里。
况且掌柜总感觉这个徐金海脸色虽然不可一世,可眼神飘忽不定,什么连襟亲家,说不准还是骗人的呢。
更何况县令大人的公子在这里,他只要向县令公子求证一下就好了。
掌柜脸色平静无澜道:“这位客官,这吃饭没有不给钱的理,你若是要记账的话也可以,但是你这空口无凭,总不能随便记账,你说你是县令公子的连襟亲戚,这县令公子就在楼上包厢吃饭,若不然,我去把县令公子请下来,你自己和县令公子说要记他的账,这样我们两边都避免麻烦了,你看行吗?”
什么?
县令公子居然在!
徐金海脸色一下子惊慌起来。
他倒不怕县令公子认不出自己,可是县令公子知道自己那个侄女要把自己送进大牢的事吗?
徐金海心里忽然打鼓起来,瞬间沉默下来。
包厢里,岳胜祖脸色十分不好看,他也听见了楼下的争执,看看徐金海完全陌生的人,又扫了一眼谭默成那微微皱起的眉头,轻笑道:“默成兄,这难不成真是你那未过门媳妇的连襟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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