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漓雪任由暗卫做着面具。
其实他的思绪早就飞远了。
从第一次见杨惜婉,到现在在南阳府里,他终于靠着耐心的等待,等到了和杨惜婉说上话。
这个南阳郡主啊!
拓跋漓雪想起第一次见到杨惜婉那么狡黠的丫头,原来在没有任何防备之下,是带着平常女子的温柔和善良。
这个南阳郡主,每一次看见她都那么不一样。
尤其是今天晚上两个人静静说着彼此的心事,他那冰冷的心仿佛流入了一股说不出来的感受。
就好像他和她就该彼此这么做。
早就该彼此这么倾心交谈。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拓跋漓雪心中只觉的酥酥麻麻的,脸上情不自禁的勾出一丝笑意。
下一次在和她说话的时候,他得更自然一点,让她能够把自己当成朋友。
暗卫此时正往拓跋漓雪脸上敷着面具,见自己手上放上去的时候拓跋漓雪勾起的笑意,心中一动,立即腾上一股红晕,羞红着脸继续替拓跋漓雪弄面具。
拓跋漓雪已经继续问向其他暗卫道:“赵忠夏那里怎么样?”
“启禀主子,赵忠夏已经给赵思童下药,用不了多久就会疯了。”暗卫回答道。
“这个赵忠夏,算是忠心。”拓跋漓雪笑起来:“连自己女儿都舍得。”
毕竟养了二十年了,没有血缘关系也亲如父女了,这个赵忠夏说下手就下手,真心狠啊。
若是杨长直一定会大吃一惊,他心里想着为什么赵思童会变化这么大,大概远远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赵忠夏亲自下手在害赵思童。
“赵忠夏也不想想他的家人在谁手里。”暗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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