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地狱还不像地狱,要不然你这个祸害怎么可能还活着,怎么不死了?”杨惜婉冷冷讥讽。
拓跋漓雪忧伤的笑起来:“我也倒宁愿我死了,生而不易,处不易,活不易,这人生漫漫,美色,权利,地位,荣耀就像一张密织的网会让人透不过气。”
这么看透人生,还要抓自己做什么,阴险狡诈!
“哼!”杨惜婉讥诮:“你怎么不去做哲学家?”
拓跋漓雪虽然不懂杨惜婉说的哲学家是什么,但是听杨惜婉的口气就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话,微微笑着,拓跋漓雪已经习惯了杨惜婉对自己的冷嘲热讽,继续道。
“来花无百日红,我娘还是被后来人夺走了宠爱,其实我娘根本就无所谓,对她来说,她心心念念就是想要回家,可是她困在西夏后宫的牢笼里,只能遥对东方想念,那个时候,我已经被那些所有的兄弟联合欺负,这不仅欺负我,那些兄弟的女人还欺负我娘,我娘为了护着我,时常被他们打的紫一块青一块。”
“直到我娘有一次差一点被我名义上那个爹的兄弟强要了,而且还是当着我的面”拓跋漓雪想到了以前过去,大概是太愤怒,平静清雅的脸上露出一丝狰狞,声音也暗沉沙哑起来:“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要保护娘,必须自己强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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