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海大学历史学院的一个办公室之中,钟登虎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之前,顺手将桌子上的一个书架给推到了地面上,此时他的耳边还依稀的能够回荡着他逃离教室的时候,身后学生们的嘘声,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嘘声是给谁的。
要说他在这历史学院呆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可能因为他本身是名校哲学专业的研究生,所以他一定程度上有些看不上这些学历史的,历史怎么能跟他学的哲学相比。
不过实际上,他的研究生毕业都非常侥幸,要不是他叔叔的帮忙,他恐怕想要毕业都难。
一想起自己的叔叔,钟登虎当即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便向着校董的办公室而去了。
钟臣是淮海大学的校董兼校长,他之所以能成为校长,除了有投资淮海大学外,本身也是在教育系统有着级别的。他现在不过才五十岁,已经坐到了副局长的位置,而且再过不久他还会继续提升,只要再向上一步,他以后就会一直平步青云。
“还有两个月,再过两个月,我的办公室,就该离开这里了。”
钟臣看着自己窗外的景色,心中说不出的舒畅。以他这个年纪,能够再向上走的话,未来是会让人笑醒的。
就在他看着外面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微微的开了,钟登虎在外面轻轻的敲着门。
钟臣微微的皱了皱眉看了看门口的钟登虎,这是他亲大哥家的儿子。他大哥死的早,而他一直都没有自己的孩子,所以就把钟登虎当成了他亲生子。
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力排众议,将钟登虎录取到学校里做老师。
可是钟臣自己也知道,他这个侄子水平实在有限,让他去教初中生还能凑活,教大学生实在是勉强,最后思来想去的,只能把他放在历史系了。
可是这才几个月的时间,钟登虎已经到他这里来诉苦了几次了。钟臣虽然知道自己的侄子不行,可是却没想到,让他讲个远古史都被学生们吐槽成这样。此时看钟登虎这个表情的来,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叔叔,你可得帮我啊。”钟登虎像是受欺负的小媳妇一样,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如实的告诉了钟臣。
别的到不说,钟登虎这个人也不是一点优点都没有。别看他虽然恨叶星,但却并没有因此就胡说八道,添油加醋,到是如实汇报。
听了事情的经过,钟臣微微的皱了皱眉,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很了解侄子的草包程度了,却没想到他不仅是草包,竟然连这点情商都没有。在那种情况下去拆叶星的台,可不仅仅是在丢叶星的脸,而是在丢整个学校的脸。
不过看钟登虎这表情,钟臣心里也清楚,这事看样子他得管了。不然这事传回家里,说钟登虎在学校受欺负,他不帮忙,那家里的老人能烦死他。
思忖了一下,钟臣拿起了电话,播了一个号码打了过去,对着电话那边笑呵呵的说了一会儿,放下电话后,对钟登虎道:“我已经跟你们院长说好了,你自己回去找他吧,记住以后不要在那种大庭广众之下找事情,你玩不过他。还有,以后没事多看看历史方面的书,多看看其他的老教师是怎么讲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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