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平时念你是师兄,一直对你很尊重,你不要太狂妄!”国安握着剑,又逼近了赤手空拳的荀子和。谁知道,荀子和两手抱拳,说道:“四师弟!稍安勿躁,师兄今天对不住你了。我在这儿向你道歉了!”说着,荀子和弯下了腰。
看到作揖的荀子和,国安愣住了,手中的剑此时停在了荀子和的头上。他的脑子像受了重击似的顿时一片空白,傻傻地站在原地,像雕塑一般,纹丝不动。
周围的师兄弟看到这情景,也都放下心来,纷纷走到国安、荀子和的身边。
相鹤见到国安没有反应,忙轻轻推了他一下,“师弟,杀人不过头点地,得理不饶人就不好了。”
“啊?”国安被相鹤推了一下,才反应了过来。他虽然心里不愿意,可还是挂出了笑容,将宝剑递给了相鹤,伸出双手扶起了荀子和,“都是师兄弟,哪能真记仇?刚才不过是比划比划罢了。”
荀子和站起身子后,伸手搭在了国安的肩上,亲昵地说:“这样才是好弟兄!哈哈哈!走吧。”说着,荀子和和国安勾肩搭背地下了上善台。
早有人将荀子和和国安打架的事告诉了庞清。
国安回到贵道院后,被庞清叫到了一边。
“说吧,为什么打架?”庞清严肃地看着国安。
国安一愣,埋怨道:“哪个嘴快的贱货这么烦人……”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庞清又看看周围,附到国安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
国安听后,喘着粗气,“娘的!气死我了。”
庞清指着国安,生气道:“你就空肚子打饱嗝——硬撑脸面吧,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你喊我一声大哥,我才这样对你推心置腹,如果你再不注意,迟早得毁在这张嘴上。更多的话,我也不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庞清走开了。
国安铁青着脸,咬着牙,紧紧握着拳头。
道生厅内,大家都在安静地吃饭。
“咚!”国安将碗一放,站了起来。大家循声看去,都停了吃饭,担忧地看着国安。
鬼谷子依然不紧不慢地吃着饭。
国安低着头,抱拳道:“师父!今天上午我忘记了师父的教导,违背了闻道庄的规矩,与人打架了。师父重重地责罚我吧。”
鬼谷子并不理睬他,依然若无其事地吃着饭。
荀子和不情愿地站了起来,低头抱拳,小声道:“事情的主要原因在我,请师父责罚。”
云淇见国安和荀子和都站了起来,自己也要站起来的时候,忽然被旁边的苏名远拉住了。苏名远忙朝云淇使眼色,且微微摇了摇头。
“国安去智明台看两个月的书吧,去之前,先抄写十遍《道德经》,后天下午交给我。荀子和抄十遍《道德经》,五遍云梦山条规,五遍为师的告诫,五天后交给我,顺便给菜园挑两个月的水吧。都赶紧吃饭吧。”说着,鬼谷子夹了一口菜。
国安和荀子和都坐下了。
吃饭结束后,大家又都回贵道院了。
云淇把苏名远拉到一个角落,“师兄刚才为什么拉住我?”
苏名远看看周围,微笑着说:“师父他老人家最烦吃饭的时候别人多事,你没有看师父处罚两位师兄很严重吗?所以,等今天去居实厅议事的时候,你再认错,责罚就没有这么严重了。再说,这事说起来,你还真有点儿无辜。”
“那国师兄为什么不在居实厅说呢?”云淇不解。
苏名远轻视地笑了一下,“他是个急脾气,冒冒失失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怜荀师兄被连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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