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驾道:“陛下说到‘万一真有什么刺客,他们岂不是更窝囊废?’”
桓公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对了,等会儿把沃韶叫过来,告诉他,让他好好训练训练这帮笨猪侍卫。不然,传出去,还以为寡人宫中都是酒囊饭袋呢!”
“是,陛下!”雍驾点头道。这时,一个侍者悄悄进来,在雍驾耳边说了几句后,然后就出去了。
“是不是说二公子的事儿啊?”桓公午拿起一份奏报,目不转睛地看着。
雍驾心里倒真是颇为佩服,“陛下英明!是有二公子的事儿,四公子正在殿外等候呢!”
“快传!”桓公午将奏报一扔,立即坐好了。
四公子进来后,行过礼节,然后道:“臣弟派人搜遍了二哥的府第,也不见二哥的尸首,而且据查,家人的数目也不对,估计有事先得到消息而逃脱者。”
“啪!”桓公午气得一拍案几,大发雷霆道:“混账!田壬跑了,岂不是后患无穷?”他转而一想,马上说道:“即刻传旨张贴告示,就说二公子谋朝篡位,事败纵火自焚。”
田巳点头,“臣弟领旨。”
却说蒙戈带着侍卫找到了二公子,二公子知道事情败露后,一面派侍卫到城西让栾宸打开城门,一面派人去宫中打探消息,一面匆忙收拾家中的细软。当知道田巳平乱后,他便命人放火烧了府第,自己领着家人和贴身侍卫顺着密道逃到了城外,然后遇到了溃散的西山守军,见到了南宫得。南宫得率军护送着二公子,趁着其他地方还不知道临淄叛乱的事,二公子田壬顺利出了齐国,逃到了鲁国,此时鲁国国君是鲁穆公。鲁国此时的国力较以前虽然已经衰弱,但仍不断与齐国作战,故此田壬才跑到了鲁国。鲁穆公也希望齐国内部分裂,因此接纳了田壬。
却说牧春风到了燕国后,很快找到了苏名远,并将在晋国和中山国的经历讲了。
牧春风道:“我们此来燕国,要多加小心了。燕国是燕山派的地盘,师父派我们来这儿,真是一个挑战。”
苏名远微微一笑:“没有挑战,能派我们过来吗?”
“哈哈!”牧春风勾着苏名远的肩膀,“还是五哥有见识啊!”
苏名远握住他的手,故意道:“你啥时候也学得跟二哥一样,对男人感兴趣了?”
牧春风松开了苏名远,紧紧盯着他,并且抖抖眉毛,笑着试探道:“其实,我对女人更感兴趣,五哥,要不咱去体验一下?反正现在燕国就咱俩人,你不说,谁也不知道?”
“哈哈哈!”苏名远大笑了起来,指着牧春风道:“你呀!真是的,在中山国的时候,就你一个人,你不说,谁也不知道,也不知道你去过多少次,到现在都上瘾了!”
一听这话,牧春风的脸顿时有些红了,他不好意思地看着苏名远,说道:“说实话,中山国是蛮夷之后,而且还有燕山派的几个鸟货想置我于死地,那鸟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呆,就是他们把美人白送到我的面前,我也坐怀不乱。”
苏名远微笑道:“你怀里怎么样,我也懒得管。我只想说,如果云梦山在诸侯中间立住脚了,我们艺成下山,当官简直如探囊取物一般,到时候,地位、金钱、女人自然都会有的,而且可以理所应当的拥有,不用像现在你这样偷偷和我说。再者说,这事万一要传到师兄弟耳中,你在云梦山还咋呆?成大事者,也必须能大忍。”
牧春风听后,微笑地摇了摇头,长长地“唉”了一声,“五哥说的句句在理,句句是为我好,我还能怎么说呢?好了,折腾了这么长时间,我也累了,午休会吧。”说完,牧春风躺到了床上。
牧春风趁着苏名远午睡的时候,偷偷溜了出来,来到了问春阁。
牧春风相貌堂堂,气质不俗,刚一进问春阁,老鸨戌瑢便扭着水桶般的腰肢,甩着喷香的手绢过来了,脸上红扑扑的,却依然看得清楚皱纹。戌瑢来到牧春风跟前,扫了一眼,然后手绢一甩,浓重的香气钻进了牧春风的鼻子里,牧春风实在不习惯,一时没有忍住,“阿嚏!”,一个喷嚏下去,喷了戌瑢一脸唾沫星子。
戌瑢气得赶紧拿手绢擦着脸。牧春风连忙抱拳道:“对不起,对不起,在下不是有意的,望阁主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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