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裸露的后背贴着陆濂精壮的后背,本来已经冰凉的水好像又渐渐的滚烫了起来,一起温热起来的还有我的脸。
“你个臭流氓,你放开我。”我在浴缸里面无力的挣扎着,浴缸里面的水都快被我踢了个精光。
陆濂不依不饶,一边用头摩擦着我的脖颈,一边在我耳边哈气:“还有更流氓的事情需要我来帮你温习一下。”
我情不自禁的全身发烫,软绵绵的躺在陆濂的腰身上。我纵然知道这一切,都跟我预想中的不一样,连陆濂都跟我预想中的不一样,但是,我控制不住。
陆濂一边摩挲着我的头发,一边用手在我身上游走,让我的身体更加的放松软绵,惹得我呼吸急促。
“我需要你!”陆濂的声音都已经哑了,却意外的很有磁性。我侧过头看向陆濂,他原本白皙的脸不知道是染上了水汽,还是情欲,透着诱人的粉红色。
薄薄的唇鲜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这个混蛋,居然用美男计!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的时候,陆濂还在睡。作为一个僵尸,他的睡姿真的是很差,霸占了我的大半个床。
我知道他白天不方便出门,我也没有吵醒他,我昨天跟铁叔说好了,今天要带铁叔去医院检查一下的。
可是,当我走到铁叔家门口的时候,发现门口跪着两个人,还非常的眼熟。
我走进一看才发现是二妮的爸爸和妈妈,二妮的妈妈已经虚脱一样的倚靠在二妮爸爸的身上,抽抽噎噎的哭着,声音都已经哭哑了。
我奇怪的看着他们夫妻两个,然后看向门内,铁叔已经起床了,精神状态看上去还不错,倚靠在太师椅上面,只是脸色很不好,寒着脸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
我走入门内,靠在铁叔的身边:“叔,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跪在这里?”我皱着眉头,昨天晚上乔森不是把二妮的尸体送回去了,早上跪在这里是闹的哪一出。乔森把尸体弄丢了嘛?不可能啊。
“铁师父,我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吧,你不救他,他就会死的。”二妮的爸爸一边哭着说,一边给铁叔磕头。他是真的磕,头一下一下,重重的磕在地上,额头上本来已经凝固的血液,又开始流血了。
“我救不了,有病就该上医院!”铁叔的面色铁青,冷言说道。
我被他们说的晕头转向的,带着询问的眼神看着铁叔,铁叔似乎在生气,并不搭理我。时候已经不早了,铁叔虽然住的偏僻,但是,偶尔也会有来来回回的人,这样跪在外面,肯定不是个事。
我就自己做主,走到门口把二妮的父母搀扶起来,然后扶进了屋子。兴许是跪的太久了,他们也没有拒绝。但是,他们一进屋,二妮的爸爸就又跪在了铁叔的面前。二妮的妈妈已经没有力气了,靠在我的身上,小声的抽泣着。
“铁师父,您就行行好,救救我可怜的儿子吧。”二妮的爸爸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但是,铁叔的表情丝毫没有松动,依旧是冷着一张脸,“你们做的畜生事,报应在你们儿子身上,我救不了你们。”
铁叔是面严心善,我是从来没见过铁叔这么不讲人情的样子。我看不下去了,把二妮的妈妈扶到一旁坐下,然后,走到铁叔的身边,拉着他的手:“叔,到底怎么了?他们在这又跪又哭的也不是办法,要是让镇上的人看见,少不了风言风语的。”
铁叔转过头看了看我,表情才舒缓了一些,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颤抖着手指着地上的二妮爸爸:“你自己问他们做的什么龌蹉事,我这老脸,我都不好意思跟你说。”
我看向二妮的爸爸,发现他跟魔怔了一样,一直在给铁叔磕头,水泥地上立刻就出现了一个血红的印记。
一边磕头一边哀求着:“铁师父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铁叔叹了一口气,才跟我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二妮的弟弟叫王海峰,今年十八岁,前段日子,跟一帮人打架,失手打死了一个人。而那个人,跟沈家是有点沾亲带故的。
王家为了不让王海峰坐牢,就去沈家求情,谁知道,沈家说放过王海峰也可以。但是,沈家毕竟是死了一个人,不能就这么算了,只能一命抵一命。不然,王海峰不用去坐牢,沈家都会弄死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