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啥?”罗兰从地上捡起一个小包袱,打开一看,是一个皱巴巴的本子,上面画着各种稀奇古怪的符号。
“这不是老头儿给包子算命用的小本么?”金光植眼睛很贼。
包子心叫不好,老人怕是遇到意外了。包子发现,胡同尽头是个小型机械厂,机械厂早已破产停工,墙头和院里长满了蒿草,墙面上大搞生产的标语依稀可见,院里堆满了破烂机械,全是灰尘泥土。这种地方怕是几年内也没人进来过。大门虽然紧锁,但门口的土地上有几个清晰的脚印和拖拽痕迹。看来有人刚进去过,又从里面伸出手,将挂锁锁在外面。
包子抓住锁头,只轻轻一掰,小指粗的锁梁像爆米花一样脆生生地碎掉了。
“我去,包子,你这是多强大的内力呀”金光植越来越佩服包子了。
三人冲进黑暗肮脏的小厂房,满屋的破烂机器和碎零件残片,一地的机油脏土。四处寻找一番,除了一地杂乱的脚印之外,没有发现老人的踪迹。金光植指着厂房西北角的一处破床问“看那是什么?”大家围拢过去,发现小床上被褥齐全,虽然脏兮兮的,但却是这座满是机油的废旧车间里最干净的一个地方。床头摆着几本麻衣神算的书,地上放着两双布鞋,床下的洗脸盆里还有香皂和黑得能挤出油的毛巾。
这是老人的住处。
罗兰抬起头,望向高高的房梁,不看还好,一眼看去,吓得罗兰一屁股坐在地上。包子顺着罗兰的目光指向看去,老人静静地吊在高大的房梁上,脑袋向下探着,微睁的双目死死盯着三人,半截舌头吐出嘴巴,配合着表情甚至显得有些俏皮。
包子也不管金光植怎么想了,他催动内力,双脚弹跳而起,飞跃至半空,只手指轻轻一弹,那麻绳瞬间断裂,包子稳稳抱住老人,飞回了地面。
金光植张着大嘴,半天说不出话,半晌才说“包子,秋季运动会撑杆跳你为什么不报名?”
包子也不理他,伸手探了探老人的鼻息,已经断气了。
罗兰不解地问“前后才五六分钟,如果是上吊,根本死不了啊”
包子的手在老人的头脸上**着,当摸到天灵盖的时候,包子的表情凝住了。
“怎么了包子”金光植问“什么情况?”
“他天灵盖被打碎了”
“什么?”
“怎么这么狠,什么人干的”罗兰十分气愤。
“是啊,对一个穷得叮当响的老人下手,什么意思啊这是”金光植也愤愤不平。
包子站起身,抽出腰间杨修赠予的驱邪匕首,飞也似的跳过几台报废机床,鹞子翻身一般瞬间转移到了厂房门口。“出来吧,看见你们了!”包子冷喝一声。三个似人非人的东西陆续从车床下、矮墙后的缝隙里钻了出来。而那些缝隙是连个孩子都钻不进去的。三个半透明的家伙抻抻腰板,嘴里发出咕噜噜的响声,听不清他们在嘀咕什么。
“把事儿说明白,留你们一缕命魂”包子指着他们喝到。
三个人状东西似乎听不明白人话,他们想也没想,拿起地上的钢管和扳手向包子打来,一交手他们立刻发现包子内力深厚,他拥有了远古巨兽们的内力和后稷的支撑,已不是当年只有通天眼的小孩子了。只一个回合,包子就结果了一个透明人,其他两个人见状纷纷后退。
包子问道“报上你们的来路,否则谁也别想活。”
一个透明人突然发力,搬起一台千斤重的车床举过头顶,向包子扔了过去。包子纵身一跳凌空接住了纯铁打造的车床,像扔篮球一样轻松地投掷了回去,车床落地时发出一声剧烈的闷响,震得大地颤抖,两个透明人只好后撤两步。忽然,厂房外的墙头窜上来一条黑狗,那狗向天吠叫了一声,这声犬吠好似命令一般,一个透明人突然发了疯,不顾一切地冲向包子,包子猝不及防被他抱住压在身下,另一个人则飞快地蹿出厂房,转眼不知去向。
包子挣脱不得,只好一刀捅进透明人的肚子,透明人彻底透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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