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马上就办”
“办的要秘密”包子叮嘱“还不确定对方知不知道咱们的计划,以及,我们中是否有奸细。”
“测风速的事儿我来,还需要在大风到来时进行试验。”彭越说“三天,我们需要三天”。
“时间紧啊”三太子挠着头说“后稷下了督战令了”说着将一张军报扔在台案上“他久攻黑崖不下,军粮武器病员都告急,命令我们赶紧得手与他会师。”三太子叹口气“后稷一口气又杀了三个畏战的将领,我这帮狐子黄孙快被他打干净了。”
彭越迅速搭建了包括风速风向仪、风向袋、百叶箱和风向标在内的简易的风力探测设备,差人制作了百余个风筝,称取了不同重量的石块,拴在风筝下。大风来时,分时分批放走不同的风筝,计算风筝坠落的落点和力道。
制作风筝需要采集大量的柔韧度较好的隔年沙兰草成草,以纤维磨浆制纸,长茎做龙骨。孔德昌自告奋勇带着宋雨和后勤部的兵士们去营地外寻找。一时间,若干个小队分散在戈壁上,寻觅着本就难得一见的隔年沙兰草。三太子与包子站立在峭壁顶端,遥望着远处隐约诡异的兵营,盘算着下一步打算。
冷眼瞧见远处孔德昌和宋雨小小的身影,三太子一笑“你们这老孔干革命是真积极呀。”
包子顺着三太子的眼神看去,老孔佝偻的背影很是可怜,他说“别忘了,还有存在奸细的可能性呢。”
三太子哈哈大笑“刚进营的时候,他们人人都是奸细。如今在我恩威之下,奸细也未必想当奸细了吧。怕他个球,有情报他也传不出去。”
“我眼皮跳,可能有故人到啊”包子放下奸细的问题不谈“罗兰不知咋样了。”
“哎!那是啥?”远处挖草的人们一阵呼喊,似乎是孔德昌发现了什么。几十个小黑点向孔德昌方向聚拢,将他们围成一团。
不一会儿,有军兵来报“那小孩子宋雨发现一条暗河。”
“暗河?”三太子反问一句“老子来这么久,没发现这鬼地方还有河?”
“好消息,好消息”军兵很是兴奋“不用再喝沙兰草浆了。”更多的军兵向暗河的方向跑过去,三太子和包子混在在欢呼雀跃的兵士中间,快步来到了暗河旁。那是一块大石头压着的狭窄隧道,隧道下水声涛涛,果然是一条大河。
“老孔,你是第一功臣啊”三太子向孔德昌的肩头锤了一拳。
“不是我,是大家发现的,宋雨耳朵贼,一下子听出有水声,这才”
“行了,人人记功。好歹是饮用水问题解决了。”三太子十分欢快“派人马上扩大洞口,安排专人看着。”
在距离这座洞口二十五公里的上游,一片黑暗。这里的河水没有机会与地面世界接触。河水奔腾到这里的时候忽然转弯,水流变缓,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沙洲。
罗兰醒了过来,她缓缓睁开眼,眼前不见了腥臭的大蝾螈,也听不到湍急的流水声,只有一片由粗大叶子和类似棕榈编织的天棚。她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简陋的屋子中。房屋的墙壁也是由叶子和藤蔓编制而成的。一位老太太正在昏暗的灯光下缝补着罗兰磨坏的衣服,而昏暗的灯也是由瓶子里一群能发光的小鱼组成。这里没有电,也没有煤油。
老太太的脸在跳闪的灯光下忽明忽暗,看不清容貌,只能看到雪白的头发挽成了发髻,一张黑纱遮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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