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可能!是你老眼昏花!我下次给你配一副老花眼镜。”应夏说着,伸手扶额。
刚才还没觉得,现在只觉得脑袋突然疼得要炸开了。
“头痛?”凌渊拉开她的手,伸手敷上她的额头,“好像温度又高了一分。”
应夏倒是无所谓发烧,这两天接连发烧她已经对这个麻木了,一会儿挂点点滴就好了。
“你还没回答我,我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我带你回来的。”凌渊端起醒酒汤,“既然醒了,自己就有手可以把这个喝掉了吧?”
凌渊的心情似乎不错,跟她说话的语气也没有之前那么生硬了。
“这是?”
十一管家连忙解释:“是醒酒汤,喝掉的话,明天就不会头痛。”
宿醉之后的头疼是没有经历过的人不知道的痛。
应夏没多想,接过醒酒汤,仰头一咕噜喝下。
有酸有苦的味道让她不禁皱起了眉,但还是一口气把醒酒汤给喝完了。
她可不想尝尝宿醉头痛的痛苦。
“碗给我吧。”十一管家接过碗,看了一眼凌渊,无比识相地转身出门了。
房间一时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应夏在脑子里回忆了一下,她最后的记忆还是停留在凌渊跟一个女人走在一起的画面。难道是后来她醉倒了,凌渊正好看到,然后把她带回来了?
那那个女人呢?
她岂不是坏了凌渊的好事?
应夏想了想,还是没问出“跟你在一起的女人去哪了”,免得凌渊又觉得她吃醋。
她才不吃醋呢,她跟凌渊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硬走在一起只会让两个人都难受。
如果凌渊能放过她,找别人,对她对他都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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