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贵气逼人的接近一米九的大个子在她开门这一开看起来竟然显得有些可怜。
像是小孩子被人在外面欺负了一样。
莫名的,应夏心里就软了下来。
大概是看应夏没什么动作,浑身警惕的探长盯着凌渊看了几秒之后大概觉得酒味不好闻,轻轻摇动着尾巴走开了。
“你怎么突然现在……(过来)”
话未说完,身上突然一重,可怜的大个子整个人都挂在了她的身上,她差点被他弄得直接摔个四脚朝天。
好在她稳住了身形。
如果是平时,她肯定直接推开他。
但这一刻不知道怎么的,她却是没能下的了手。
“你怎么了?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可清楚这个人对酒并没有任何的眷恋,反倒是更喜欢烟一点,不过也不经常抽。
凌渊不答反问:“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他的脑袋枕在她的锁骨窝上,说话时带出来的气息痒痒的。、
应夏轻轻咳嗽一声,动了一下脖子。
“昨天晚上不小心开门被你数落了,今天总得看清楚敲门的人是谁才能开门吧?”她说的理直气壮,继而说道:“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凌渊一贯冰冷的眸子染上了一层柔和。
他咂了咂嘴,半开玩笑地说道:“在外面被人打了,又打不过他,觉得心里气不过,所以就去喝了一会儿闷酒。”
“你在外面被人打了?”应夏无语地干笑一声,“谁他妈瞎了眼要打你……”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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