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牙咧了下嘴,登时傲娇起来,说:“不是我吹牛,哥这功能……”
“扯淡!就你娃那玩意,元阴早就射墙上去了!”陈歪嘴鄙夷的呸了一声,道:“鬼吹灯、鬼吹灯、蜡烛不灭、万事大吉,大凡阴物,都是忌讳火光的!那玩意见火还敢扑上来,能是阴间的东西?不是我说你们俩,年纪轻轻的也不勤加锻炼,要是有人孔小哥一半的功力都好了……”
我听他提到孔四,心里也有些默然,这家伙飘忽不定的,上次在武当山救了老头之后就没有了消息,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大青石作成的石门,在橘红色的火光辉映下,显得古朴而厚重,两米多高的石板,少说也得有上千斤重,非人力所能及,肯定得靠机关推动,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了这么一条缝,说不好是这些白毛畜生干的好事,还是有人已经捷足先登了。
大牙一矮腰,贼头贼脑的伸着脑袋往里面瞄了一会儿,“啊”的惊呼了一声!
我本来就有些惊疑不定,听大牙这么一喊,心里一跳,真是担心什么就来什么,再看他撅着个屁股挡在门缝,便抬腿踹了一脚:“嚎什么嚎!”
大牙一个踉跄往里钻了进去,骂骂咧咧的终于站了起来,手中的火把四面照了起来,我生怕他被伏击,握着枪也钻了进去。
石门后面是一个巨大的空间,四周的墙面全是用青砖垒砌而成,呈弧度排放。
第一感觉就像是进到了一个巨大的井底里,一股难以言表的味道充斥着四周,但还不至于影响呼吸。
“这地方风水被破坏了,全是潮气,应该不会有什么幺蛾子,只要小心刚才那活物就行!”
石砖上乎乎的表面上全是霉点,我擦,这,怎么那么像是我屋里柜子跟那把剑上的霉迹?!
我用手刮了一下,捏这一撮粉末在鼻子上闻了闻,略微带着股子香腥味,不大像是苔藓类植物该有的霉味。
正好陈歪嘴弓着腰猫在我后面,就对他说道:“老头,你闻闻,这味道怎么有点怪?”
陈歪嘴低头在我手指上用力的嗅了几下,脸上皱巴巴的纹路都快扭到一起了:“红!”
我刚开始没反应过来,瞪着他紧缩的眉头看了一会,才突然醒悟过来,所谓的“红”就是“血”。
倒斗的有很多忌讳,流血了就说是“见红”。
“这些都是……?”我迟疑着问道,见陈歪嘴小三角眼眨巴着,心里便有些发沉。
我们靠着大牙手里可怜的火把,根本就看不出这石室里整体有多大,不过从感觉上就知道绝对小不了,更不知道有多高,如果墙壁上全是涂满了的话,那得多少“血”量!
“蒙古人是公认的野蛮,殉葬血祭之类的事儿也没少干,有什么奇怪!”大牙举着火把往中间走去,“娘的,可别又让人给截了,!”
凭蒙古人的习性,殉葬血祭的确不奇怪,古书多有记载,可像这样大规模的涂血,却从未听说过。
要按资料记载,这里是丘处机修建的,堂堂全真长春子,怎么会干这么邪乎的事?到底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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