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大叔该不会以为我是和尚下山,房子着火了吧……
一路想着,又有些硬乎起来,裤子磨得难受,紧赶慢赶,一回到小区,就径直走到苏姐儿的房子。
大妞最近也没招呼狐朋狗友打麻将玩牌,穿得睡袍正在看电视,到门口就感到一股居家熟女的风味。
见到是我,苏姐儿刚要站起来,我冲她摆了摆手,随手关了门,走过去,从沙发后面搂着她,低头闻着秀发的香味,双手从胸前的沟壑处插入进去,揉摸了起来。
“嗯哪~”苏姐儿双手搭在我小臂上,嘤咛一声:“怎么弄得一身臭臭的,快去洗一下。”
“好,不过你得陪我洗去!”我坏笑一声,拉起苏姐儿,进来浴室。
热水潺潺,雾气蒙蒙,两人相互褪去衣物,我搂着苏姐儿,弯腰在她胸前啃吻了一通,大妞有些顶不住了,手握这已经坚挺的那活儿,脸色潮红,笑骂道:“你怎么这么坏!”
“谁叫你这么馋呢?”我嘻嘻一笑,拉着她进了喷头之下,用沐浴露涂满了全身,慢慢的磨蹭,虽未进入,却把个苏姐儿逗弄得湿意十足,拿着蓬头帮我冲洗了一下,就挂在我身上,深吻了一会,逐渐往下,丰润的肥唇跟灵巧的舌尖轮番扫过我的脖子、胸前、小腹……
麻麻苏苏的极度惬意之下,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感觉到她温润的舌头卷到了某处,一阵爽意袭来,我忍不住“唔”了一声,低头看着蹲在身前的苏姐儿来回吞吐舔吻……
真是个尤物!我气血上涌,拉起苏姐儿,将她按压在墙面之上,浴室中顿时省去不可描述五千字……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
接下来的几天,孔四他们依然没有消息,大牙那货又说是找白家的人去了,整天不见人。
我基本都是搂着苏姐儿睡到自然醒,吃完午饭后,就赶往古宅,跟杨伯学拳掌。
杨伯这人,虽然看起来有些老古板,其实却很有耐心,一板一眼的教得不亦乐乎,练习间隙,偶尔也拉着二胡喝茶扯蛋。
我几次有心探听古老的事情,都被他轻轻带过,说的都是我已经知道的事情。搞得我有些郁闷,所以每当他问我易学风水是跟谁学的时候,我也是以牙还牙,胡扯一通,不是梦里老乞丐传功,就是掉落山崖得到秘籍,把个杨伯气得没少在纠正我姿势时候,趁机公报私仇下黑手……
爷俩这小日子,倒也过得惬意充实,不知不觉好几天就过去了,感觉拳头开始生风,拍木桩再不那么生疼。
渐入佳境啊,正在自我感觉良好,这下午,突然就接到大牙的电话,我还以为他打听到白家的消息了,没想到大牙在电话里却是支支吾吾的,说了大半天我终于搞明白了,这货是出事了,让我赶紧过去,临了还嘱咐我要一个人过去、记得带钱!
艹!这货该不会被绑架了吧?我抬头望了一眼院子上方难得的蓝天,天子脚下、朗朗乾坤,谁那么瞎眼,去绑架大牙那货,也不怕寒碜到自己个?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