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午后,我叨念着劳动人民的辛勤艰苦,心有戚戚焉,准备仿《卖炭翁》凑一首,正在三颗榕树下冥思苦想,这丫头见我又发呆,撇了地上的蚂蚁洞,跑过来学着我四十五度角仰望树冠看了一会儿,甚感无聊,便蹲下去,用手指弹我胯下那地儿。
一下、一下又一下,那股子酸疼!我忍,我再忍!
娘的,心里眼泪哗哗直流,为了显示自己“沉思入定”的功力,愣是一动不动的,直到魏琳笑嘻嘻的说:“别装了,那地儿都肿了!”我这才跳起来,擦了眼角的泪花,拉开裤头一看,果然肿大了一圈儿!
往事悠悠,想起来都是泪……
我呆呆的看着明眸善睐的魏琳,不知道为什么的,胯下又有些伸缩起来,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赶紧夹着腿坐了下来。
地上冰凉,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干坐了一会,那股重遇的陌生感渐渐消散,这才聊了起来,互相说些近况跟趣事,知道她现在就在镇政府里工作,平常也算是悠闲,倒也谈过一个男朋友,不过那人整日开着摩托惹是生非的,也就散了。
魏琳还信誓旦旦的说连手都没拉过,我心想这丫头还真改脾性了?
就我老舅的安排,我俩都心知肚明,不过一想到我在家也呆不了几天,我尽量克制住不往感情方向聊,好在许久没见,还是有不少话题的。
时间渐渐的流逝,不知不觉已是月上中天,寒气渐渐上来,我站起来,说回吧,别感冒了。
魏琳微微一愣,不过也没说什么,起来轻抚了几下屁股上的灰尘,跟我互相加了微信,就各自往回走。
当年的假小子般的野丫头,现在成了挺文静的一姑娘,看着她的马尾巴,一耸一耸的渐渐消失在氤氲月色之中,我心里也有些失落,此情此景,让人情不自禁想吟诗一首:
“我的记忆中、有一朵紫罗兰熠熠生辉。
这轻狂的姑娘,我竟未染指……
每每想起,妈的、我好生后悔!”
……
一夜无话,第二天我自觉的跟老妈汇报了昨晚儿的活动,说已经照您老的指示,与对方接上头,状况良好,一切依计划行事中。
老妈很高兴的赏了我一脑瓜子,赞道,这才是我的好儿子!革命工作要勤抓苦干,容不得一点儿懈怠!
我连连点头称是。
过年是件头等大事,大年三十到了,清洁梳洗换衣裳、杀鸡卤鹅拜祖先,要忙活的事儿多着呢。
到了这天晚上,各种拜年信息又开始轰炸不停,魏琳也发了表情过来,便边看春晚边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着,中间又接到古若蓝的电话,说她已经回家了。
我说不容易啊,总算是胜利回家了,我还担心你失踪了呢。
古若蓝说本来能早点回的,正好有些手尾要处理,就耽搁了。
我听她语气有些古怪,就问是什么事儿。
古若蓝也没多说,只说过完年等我回去了再说吧。
我点了点头,喜庆时分,也没多说什么,互相说了些吉祥的花儿,就挂了电话。
接下来的几天,吃喝拉撒睡,外加各种串门走亲戚,偶尔的也约着魏琳出去田间野外走走,越接触越觉得这丫头现在乖巧动人,而且对我还是蛮有好感的,态度比我还积极,有事没事的就发信息过来撩一撩,惹得我心里有点火烧火燎的,好几次散步的时候,差点就想往草垛里钻,终归还是克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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