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要反唇相讥,突然猛烈的一抖,感觉机身都快散架了,我心里暗叫了一声爹妈,以为万般休亦,飞机已经在跑道上滑行了起来,我特意抬头看了一下时速,还将近400,飞机在快速滑行中急剧的降速,“呼呼”的风声跟耳边装了个抽油烟机一样!
卧槽,这飞行员该不会他娘的刚失恋吧?!
不单是我,其它人也都面有土色,紧紧抓着身边一切能够把手的地方,估计想群殴那个驾驶员的心情都是相同的!
好在飞机滑行了一会儿,很快就平稳了下来。
持续吊在嗓子眼上的心总算是落回了远处,我暗呼两口大气,虽然已经打定主意,龙泽不说,我也不打算问,爱拉到哪是哪,总归不会是把我们当猪仔卖。
但此刻被这飞机这么一折腾,妈的搞不好身葬何处都不知道!看着外面缓缓往后掠去的群山,我忍不住问了一声这是到了哪儿?
“西宁。”龙泽说着,飞机已经彻底的停了下来。
有时候,特权未必都是好东西,有时候也是“活受罪”,像这样的小飞机,还不如去坐经济舱!
一伙人跟闷在罐头里的沙丁鱼一般,机舱门刚一打开,便争先恐后地跳了下来,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春光明媚,几丝白云挂在天边,越发显得天空特别的蓝,周围全是灌木植被,空气中也散发着一丝真正的自由与鲜甜!
古若蓝跳下来之后,半闭着眼睛,享受着这迷人的空气,双手抖了抖,边交叉在身后,像做瑜伽一样的活动身手,休闲的运动服完美的勾勒出身材的线条来,看得大家眼睛都直了,一下子就从沉闷中还过魂来……
“咳咳”我赶紧咳嗽了两声,拽着哈喇子流一嘴的大牙,绕后在机翼下蹲下来抽烟,也没过多久,龙泽便招呼大家集合,跟着他爬上早就停在旁边的摆渡车。
车子驶出机场,上了一条修得平平整整的土路,走了大概有十几分钟,来到山脚下一处孤零零的土围院子。
院子足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一面围墙,中间空出一大片,权当是正门了,另外三面修着成排的平房,将中间围成一个四角形的大土场地。
土场上面铺着平整的沙石,压得十分结实,寸草不生,连颗树都没有,一侧的房子前面停留着十几辆车,看造型是清一色的路虎,不过颜色都被涂成了黄灰色,看起来有点土头土脑的,跟地面的颜色倒显得十分般配。
一路上,我本以为就我们这些人了,没想到在这儿,还等着另外的十多个人,看着也不是同一拨的,听到车身,陆陆续续的从土屋里钻了出来,有相熟的,远远的便打着招呼!
阴差阳错跟这一行有了交割,但说实话的,我对这个江湖完全就不清楚,平时也几乎没有跟什么人打交道,看着那些人一个个都是老油条的样子,估计也没我什么事,便拖着行李箱,跟古若蓝往一侧让开,将中间留给热闹的人。
刚要走着,古若蓝突然轻轻撞了我一下,说:“那姑娘,是不是认识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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