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郝欢乐望着肩膀上突然多出的脑袋,话都说不全了。
“安静。我只是想试一试你说的方法。”闻人语调整好一个舒服的姿势,便靠着郝欢乐的肩膀闭眼假寐。精致的五官由于睡态多了份清雅柔和,使人不忍打扰。
试着想那人就在身边吗?把我想象成那个人吗?郝欢乐心里酸酸甜甜,纠结得直嚷嚷,可近距离看到闻人语淡淡的眼圈,只嘟囔一句“试用期过了就自觉离开,不然可要收费的”,便挺//胸收腹的调整姿势,让那人安心睡个好觉。
虽然她的肩膀让人一靠就自动发软,但这次不能怂,她咬着牙给自己打气,脸上的温度却越烧越高,闻人语的发香里带着一缕别的香气,熏得她迷迷糊糊,竟也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睡去。第五次补票终于成功归来的郝经理望了望头抵头,肩靠肩依偎在一起的两人,耸耸肩,便欢乐的朝唯一的卧铺飞奔了。
尽管火车最终晚点了一小时四十分才到达k市,但果然如闻人语预料那般,对方以在开会为由拒绝见面,无人接待不说,只在电话里打发她们自己寻酒店待上一天,妥妥的下马威。
即便没有如当年那样煎熬,但二十几个小时坐下来也是相当够呛的。于是一行人草草吃了饭,便在房间里休整了。
淮经理给她们开的是一间标间。别的都好,就是这透明浴室磨砂玻璃墙是几个意思!这么□□裸的暧昧,就算是女生和女生也会尴尬的好吗?郝欢乐尽量不去看那也许发生过不少马塞克情节的浴室,一边慢吞吞的收拾东西,一边懊悔之前火车上的气氛太过美好,自己差点向闻人语出柜。自从无意间窥破闻人语喜欢过女生,心里便一直七上八下:我也喜欢女生啊,说出来会不会更亲近一些?不过她也许并不知道我知道她喜欢女子的事,说出来不会更突兀吗?而且最后在火车上与闻人语头靠头睡觉这种事,醒来很尴尬很狂喜有木有……
“这款就不错,挺适合你的。”淡淡的冷香晕染开来,一只纤细莹白的手正轻巧的挑起一小块布片,在郝欢乐眼前悠悠摇曳。
“啊,谢谢。”还在走神的郝欢乐随手接过,却在看清了那布片上的小黄鸭时大惊失色,像攥了烫手山芋一样丢也不是,拿也不是。烧红的脸上只能看两排到晶白的牙,“你——你怎么拿我内裤”
闻人语无辜摊手,\\\\\\\”我看你一进房就在那摆弄内衣裤了,怕你再挑下去天都要亮了,便出于好心向你伸出善意的援手。尽管——我也不知道这清一色的小黄鸭有什么区别。\\\\\\\”
补刀!这绝对是补刀!别以为我没看到你眼底就要流泻出来的笑意。颜值高就是犯规,明明只是戏谑的眼神,那星星点点的眸光还是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郝欢乐只能视线下移,这一移可不得了。
闻人语竟是才沐浴出来,长发微湿,柔顺的铺散而下,如墨玉浮香,明明萦绕鼻间,细嗅却若有若无,清幽至极,偏又撩人心弦。一袭水蓝轻纱睡裙,更衬得肌肤如雪似玉,娉娉婷婷,宛若空谷幽兰。
郝欢乐不由看得痴了。偏有人对自己的魅力犹不自知,竟冲她清浅一笑。那唇角微微勾起的一瞬,似带起无限风情。郝欢乐只觉得鼻子有些发痒,随手一抹,手上却莫名一湿:鲜艳、温热,居然是鼻血。
“水土不服!一定是水土不服!”她慌忙爬起,一抬头视线偏又对上闻人语精致的锁骨,以及下面深深的沟壑!因为起势太猛,差点撞上那人的两团盈盈香雪,沐浴露混着另一种冷香袭来,勾得那鼻子又蹭蹭的往外冒血。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滚进浴室,“嘭”的把门一关,瞅着镜子中那个脸色通红鼻头狼狈的怂样怒骂:“你激动个什么劲!她有的你难道没有吗?”
说完,扒开衣领,嗯嗯,锁骨间的倒八字倒也挺不错的,再到——沟?女人嘛,挤挤总是有的。郝欢乐努力摆弄了几个se,无奈某处生得太过含蓄,简直不忍直视。“人家那叫深沟诱惑,你这都快平成月匈台了。还有那形状、那香味——”打住,郝欢乐一巴掌拍醒自己,怎么又歪到那人脖子以下不能言说之处上了,单身三十年的荷尔蒙失调突发症么
一想到闻人语穿着水蓝睡裙的样子,她不由得打了个激灵,真是看走眼了,哪里是仙气飘飘的空谷幽兰啊,那唇只轻轻一挑,秒变魅惑无双蓝色妖姬有木有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她赶紧打开喷头,边冷得跳脚,边让冰凉的水冲去脑海里那些不要不要的羞羞片段。
她不知道的事,她嘴里的蓝色妖姬看着胸前一小点抹红,似笑非笑,若有所思。
待鸵鸟郝欢乐从冷水热水的不断交替冲刷中沐浴出来,闻人语已经坐在床上对着笔电整理明天要谈判的内容了。看她出来,头也没回,只随手指向茶几,“给你冲了杯下火茶。”
郝欢乐乖乖应了,边摸着鼻子喝茶,边围观女王工作。不得不说,那句认真的女人最性感果真是至理名言。精致的侧脸,曼妙的轮廓,配上严肃的眼神,紧抿的唇角,当真是禁欲与诱惑的反差下的极致美感。明明喝着茶,竟又觉得喉中干渴,郝欢乐不敢再看,连忙掏出最佳伴侣小米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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