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欢乐舔着唇瓣对答如流,“大清早叫耍流/氓,那大晚上是不是就可以了?你昨晚可没拒绝……唔”话没说完,就被人不耐烦的捂住了嘴,“你,从昨晚到现在都不消停,烦人烦人烦人!”郝欢乐却从这一叠声的娇斥中听出了意外的惊喜,连忙凑上去亲了亲那人唇角,“阿语阿语,你昨晚是不是梦到我了?”她的眼睛亮晶晶的,连刚刚涌起的情/潮都褪得干干净净,只盛满了无尽的喜悦,看得闻人语也不禁扬起了浅笑,温柔的轻抚她的眉眼,眸子里的星光盈盈亮起,却似无比认真,又似柔情深种,抵着额头无尽宠溺地拉长了声音,“是~”只一语,只一字,千回百转,柔了心肠。
“哇哦!”郝欢乐欢呼一声,埋头拱到闻人语的颈窝,哼哧哼哧的直喷气,又舔又吮地像只兴奋的哈士奇。闻人语被她喷出来的热气熏红了脖颈,身上某处也泛起了不那么陌生的异样,生怕再放任她胡乱磨蹭下去,还真擦枪走火起来。她忍着身上一波波的战栗,两只手希希索索地探下去,捞起那个越来越往下滑的脑袋,抱了个结实,一把提溜上来,“这么大个人了,还哄什么哄?像小狗一样。”就快要咬上某处柔软的郝小狗(狼)非常不满,撇嘴嘀咕,“我拱自己的媳妇儿,怎么不对了?”
“是么?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答应你了。”闻人语捏了郝欢乐嫩白细滑却比城墙还后的脸皮,凉凉地答道。
“我,你,都……”郝欢乐的一张小白脸被急得通红,她家闻人阿语春风一度后居然翻脸不认账了?她对上那双戏谑的眸子,发狠似地一咬牙,豁然坐起,赤/条条的身子毫不掩饰的暴露在亮堂堂的光线下。她指着锁骨上被啃咬的红痕,非常不要脸的恶人先告状,“你看看这里,还有这里,还有我背后的抓痕,这些不都是你留下的罪证么?还新鲜着呢,赖都赖不掉了。你不知道昨晚抓得我多疼,只是我太忙了无瑕和你计较,可这亲都亲了,摸也摸了,还抓烂咬伤成这样,可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哦。”她忽又伏低身子,用锁骨去蹭阿语的唇瓣,“你要不信,在边上再咬上一口,保证是一毛一样的齿痕。”
闻人语显然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连柔软的唇畔都僵硬了,脸上的表情凝结了。她额角柔嫩肌肤处一根青筋突了又突,咬了牙齿低低道声:“滚!”
厚颜无耻的郝欢乐就笑眯眯的又在她脸上吧唧一口,留下一句欢脱无比的总结,“就知道我家阿语舍不得咬我。”在闻人语又一句滚要送出来之前,光着屁/股/蛋跳下了床。
闻人语被那人毫不顾忌的白/肉晃花了眼,鬼使神差的又想起了昨晚的旖旎时光,脸上又浮起了羞人的红云,不由得暗啐一口,“混蛋!”
说曹操曹操就到,骂混蛋混蛋就来。郝混蛋又巴巴地凑到床沿,在闻人语警惕的目光下单膝下跪,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托着一个蛋糕,呃,没错,确实是一个蛋糕。闻人语确信,这是昨晚放在牛奶灯中心的蛋糕。
“媳妇。不,闻人语,嫁给我吧。”郝欢乐一本正经的将蛋糕又往闻人语面前托了托,声音竟含了丝紧张。
闻人语便将目光从她期待腼腆的脸上移到了那执着的蛋糕上。蛋糕中央捏了傻笑着的小糖人,胸口的位置被一个硕大的星形盒子取代了,配上短小的四肢,看起来颇为滑稽。闻人语却看得心里猛然一紧,她立即去看郝欢乐的眼,果然从那无尽的温柔中读懂了满满的情意。郝欢乐笃定地点了点头,深深的望着她,“我把我的心交给你了。”
闻人语便对着那双虔诚的眸子笑了。她纤细的指尖温柔的抚摸着那个傻兮兮的小糖人,一遍又一遍,似乎怎么也摸不够。郝欢乐并不催她,只觉得此时此刻,那只柔和的带着香气的手正在抚摸着自己,一遍一遍的游走全身,令她忍不住抖了起来。闻人语就在这时候一俯身,吻上了那个心形的盒子。炙热的吻似乎直直落在郝欢乐的心中,烫得她承受不住,弓着的腿一抖,整个人向后坐翻了下去。却不知哪里勾到闻人语,两个人双双绊倒,好好的蛋糕也滚落一旁,翻了一地。那心型的盒子却稳稳的擒在那,那只好看的手心。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