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人都要溜到门口了,郝欢乐胳膊一伸将人捞了回来,"这热水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你今天刚下的飞机,好好泡泡澡才能解解乏。"这说的可是大实话,她家阿语卸了妆后,下巴变得更尖了,比视频里瞧着还要瘦一些。即使不说,她也能看出她家阿语在北京的这几天过得并不算好。她心疼的扶着闻人语的肩膀,只盯得人脸上红云飞涨了,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非常老实的主动带上门,正襟危坐在电视机前,留下一缸充满爱心的热水给阿语泡澡。非常的体贴贤惠。
咳咳,如果不是她的余光老往透明浴室的方向扫的话,闻人语还以为她最近迷上了农业频道的科学养猪呢。呵,傻子。闻人语又好气又好笑地望着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真女人,连换台都不会,演技真烂。她却不去戳破,还故意将身子朝向郝欢乐的方向,勾唇一笑,纤细的玉指沿着盈盈一握的腰身游走一圈,摸到腰带的结口处,食指套进圈里微微一拉,白玉似的腰带就缓缓地从中间解开了。浴袍的下摆便也陡然松开,宽宽大大的衣角拂过修长莹润的玉腿。
看得郝欢乐咕咚咕咚的咽了好几下口水,喉咙却愈发干渴了。妖孽啊,这是!她擦了一把脑门上的薄汗,依旧八风不动地盯着已经切换成名模走秀的电视屏幕。只是她的屁股明显位移了好大一段距离,自动自觉地为最佳视野调整方位。
装,你接着装。闻人语瞪了她溜圆的后脑勺一眼,又将轻巧灵活的手移向更危险的地方。她的手沿着湿润的脸颊抚过了微张的唇瓣,又顺着精致下巴滑下颀长的颈间,渐渐地移到因为腰带解开而微微松散的领口处。状似随意的又拉开了一点,那纤巧性感的锁骨就暴露在郝欢乐开了挂似的余光下。尽管曾近距离的鉴赏过,也零距离的品尝过,郝欢乐还是被这似乎在隐隐发光的锁骨惊艳了,那简直是两道盈盈横立的白玉屏风,只要越过,就能看到更神秘更诱人的风景。郝欢乐哪里还靠得住那余光,整张脸几乎都全转过来了。
闻人语毫不介意,似笑非笑的扫了目瞪口呆只扭脖子不转身也不嫌姿势梗得慌的郝笨蛋,竟向她勾了勾手指,娇嫩的红唇无声地说了口"来"字,便看着郝欢乐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飞奔过来。那傻笑着的脸几乎要贴在玻璃墙上,也冲她笑嘻嘻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那火热的目光,若不是有玻璃的阻隔,落到身上一定会很灼热吧。闻人语暗暗猜想,随后嫣然一笑,双手极缓极轻地打开衣襟。见了!见了!那隐在其间的深深沟壑,那随着浴袍的打开一点一点沁入视线的盈盈香雪。好久不见的皑皑白雪,万分想念的清辉耀月。郝欢乐勾着头,随着浴袍打开的幅度同步下滑,终于来到了雪峰的之颠,那里有馥梅初绽,雪蕊飘香!快打开啊!打开呀!她在心里焦急的呼唤,面上却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个不留神错过了这闭月羞花的一瞬。
她十二分精神都聚集在那处了,目光更似犹如实质一样的坚定执着,哪怕下一秒世界末日也无法动摇她一丝一毫。然后,眼前竟莫名的模糊起来!这眼睛怎么回事?她不耐烦的飞速搓了搓眼,直接贴上了冰凉的玻璃使劲看。咦?阿语的浴袍明明都滑到手臂了为什么她还是看不清那两点茱萸?这眼睛怎么回事?还是这玻璃什么回事?她看到阿语盈盈伸过一只手,隔着玻璃覆上了她的脸。呃,连掌心都自带高斯模糊了?她狐疑间寻回了残存的理智,原来这堵玻璃墙居然会流水!水幕效果!设计师你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你这把热血青年逼成性/冷淡的坑爹机关是几个意思?别跟我说增添情趣什么的,我这边都烈焰焚身了你让我看这个?
只见她家阿语大概是笑着冲她摆了摆水,就脱得大概□□的迈进浴缸里。唔,奶白色的大长腿随意慵懒的跨过来,毫不在意那被该死的水幕玻璃尽职保护的萋萋芳草,还有那盈盈一握紧致绵软的纤腰,那饱满滑腻的翘臀,那粉白丰盈上两点妖艳欲滴的红樱,明明近在眼前,却因为隔了道水幕玻璃只剩下模糊的轮廓。
太过分了,郝欢乐不满的砸了下墙,可卫生间的大门是自己之前为表刚正不阿而亲手锁上的。想着光看到就捡了大便宜还可以顺便调戏下阿语增加情趣的。谁知道她家阿语脱个浴袍也那么风情万总魅惑无双,硬生生将一个美妙和谐的生活场景提高到勾人夺魄杀人无形的地步?她自认不是一个重欲的人,可这猛料下得比伟哥还好用,神仙都把持不住啊!
更过分的是,仔细想来,她其实什么也没看到啊!什么都没看到就憋着一身火,这简直是蓄意迫害啊。郝欢乐此刻无比庆幸自己是个女生,如果是男人,估计就直接萎了。妖精,她咬牙切齿的隔着玻璃看瞪了那正无比惬意的往身上打泡泡的女人一眼,捂着发热发痒的鼻头跑回了电视机前。喵喵的,再呆在那玻璃旁一秒,她绝对要飙鼻血了。
浴缸里的闻人语看着气急败坏的郝某人灰溜溜的走了,才重重的嘘了口气。天知道她在那灼人的目光下,紧张得每一寸骨节都僵硬了,只有一双手勉强能动,胸腹以下直接瘫软得一丝力道都没有。明明应该相信那水幕玻璃的屏蔽效果,可身子还是不可避免的被那目光的热力融化了。哼,真是混蛋。她才不会承认自己这招□□术把自己也搭进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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