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海斌:“喜欢,我是搞宣传的,写文章就是我的本职工作。”
余中豪:“听说你还写过一些诗歌和散文?”
卢海斌:“业余爱好而已,写了不少,能发表的沒多少。”
余中豪:“写过小说吗?”
卢海斌:“小说?”
余中豪:“对。”
卢海斌:“写过。”
余中豪:“哦,发表过吗?”
卢海斌:“沒有。”
余中豪:“现在不写了吗?”
卢海斌:“等等……余总队长,你的圈子兜得太大了。”
余中豪:“圈子?”
卢海斌:“有什么事,就直接问。”
余中豪:“好,那我就开门见山了。”
卢海斌:“请问。”
余中豪:“你是不是在十多年前,写过一本小说,沒有拿出去发表的。”
卢海斌:“……有。”
余中豪:“现在这本小说在哪里?”
卢海斌:“沒了。”
余中豪:“沒了?”
卢海斌:“烧了。”
余中豪:“为什么?”
卢海斌:“坦率讲,年轻时写的,少不更事,写了一些不很健康的事。”
余中豪:“噢……什么时候烧的?”
卢海斌:“不久前。”
余中豪:“为什么隔了这么多年才烧掉呢?”
卢海斌:“余总队长,你在明知故问。”
余中豪:“怎么了?”
卢海斌:“你又在兜圈子了。”
余中豪:“哦……对不起。”
卢海斌:“余总队长,我不喜欢兜圈子。”
余中豪:“好……我听说,你这本小说的书稿,为什么会落在常务副县长姜建文的手里?”
卢海斌:“年轻时我和姜建文短期同过事,也算是朋友,他借我的书稿,然后就扣下了。”
余中豪:“嗯,我知道,他以此要挟你。”
卢海斌:“这一页过去了。”
余中豪:“那么,书稿是怎么回到你手上的?”
卢海斌:“副县长向天亮送回來的。”
余中豪:“噢,书稿怎么会在向天亮的手里?”
卢海斌:“我不知道。”
余中豪:“你肯定也问过为什么。”
卢海斌:“问过。”
余中豪:“那你说说经过。”
卢海斌:“嗯……那天晚上,向天亮副县长突然來找我,他拿出书稿,说是物归原主。”
余中豪:“接着说。”
卢海斌:“我问他怎么知道书稿是我的,他说书稿上有我的名字。”
余中豪:“请继续。”
卢海斌:“我问他书稿从哪里找到的,他笑着说,这并不重要,他沒想说,我就沒再追问了。”
余中豪:“他沒有说书稿是从哪里找到的?”
卢海斌:“沒有,毕竟是他帮我找回來的,我当然不好再问了。”
余中豪:“他是一个人去你家的“””
卢海斌:“是的。”
余中豪:“你沒看见邵三河吗?”
卢海斌:“沒有,就他一个人进的我家里,他车里还有沒有人,我不知道。”
余中豪:“你沒有想过,向天亮是怎么帮你找回书稿的吗?”
卢海斌:“想过,也想问,但我沒有,向副县长虽然年轻,但他处事相当老练。”
余中豪:“那么,你是确定,你不知道你的书稿是如何失而复得的?”
卢海斌:“是的。”
余中豪:“卢海斌同志,你愿为你说的每一句话负责吗?”
卢海斌:“请余总队长放心,我的党龄都超过二十年了。”
余中豪:“哦……谢谢”
……
向天亮听罢,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卢海斌等于什么也沒说,他这个“漏洞”,看來是可以顺利的堵上了。
不料,这时却突然传來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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