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我说错了吗?”
“不不……用天亮的话说,英雄所见略同啊。”
“去杜贵临家看看。”
jng车向杜贵临家急驶而去。
杜贵临已经在一星期前出院,但伤势尚未痊愈。
因为被怀疑是向天亮和邵三河的同案犯,杜贵临现在正处于监视居住的状态。
负责对杜贵临进行监视居住的责任单位,正是县公安局政治保卫科。
jng车在杜贵临家门前停下。
一位便衣jng员从黑暗中冒了出來,“黎政,周局。”
“小张,今晚你负责?”黎明问道。
“我,还有老高和小王。”小张应道。
黎明哦了一声,“有情况吗?”
“沒有,一切正常。”
“杜贵临呢?”
“身体很虚,还走不了几步路。”
黎明淡淡一笑,“三个人看一个走不了路的病人,这不是浪费嘛。”
小张解释道:“黎政,这是张副局长交待的,刚才,张副局长去南河县前,还來过一次。”
张副局长,就是县公安局常务副局长张蒙。
黎明沉吟了一下,“现在已经确认,向天亮和邵三河还在南河县,所以,暂时不会有人來打扰杜贵临,这样,你们撤回去,好好休息,随时等候我的命令。”
小张沒说话,有点犹豫的样子。
肖剑南走下车來,猛地踹了一下小张的屁股,“他娘的,你是傻了还是聋了?”
黎明也下了车,走到小张面前,拍着他的肩膀和蔼的说道:“回去,如果出了事,我和周局负全部的责任。”
“是。”
小张打了个立正,再转身挥手。
很快的,小张带着老高和小王离开了。
黎明和周必洋并沒有马上进门。
周必洋绕着杜贵临家的院子走了一圈,回到前门,冲黎明点点头后,两个人才推门而入。
杜贵临的祖父是个小业主,解放前积了点薄财,这个院子也算是祖上的产业。
因为身上有伤的缘故,杜贵临住在楼下的客房里,他老婆陪着他。
见到黎明和周必洋进來,杜贵临向老婆使了个眼se,自己也从床上坐起來。
打过招呼泡好了茶,杜贵临的老婆上楼去了。
“贵临,你身体怎么样了?”邵三河坐了下來。
“谢谢,我好多了,黎政,周局,你们喝茶啊。”
黎明看着桌上的两杯茶,微笑着摇头。
肖剑南也沒有伸手端杯,而是拿出香烟,各分发一支,点上火吸起來。
杜贵临道:“我刚查过了,房间里沒有窃听器。”
“贵临,这茶先留着。”肖剑南点着头,笑得有点邪。
杜贵临怔了怔,看看周必洋,又瞧瞧黎明,低声问道:“天亮和周局回來了?”
“黎政和我都这样认为。”周必洋点着头。
杜贵临轻轻一叹,“好啊,也该回來了。”
黎明看着杜贵临笑道:“贵临,装傻比受伤还难受?”
“嘿嘿……你们都看出來了?”
周必洋笑道:“你装得不象,谁都看得出來的,但他们拿你沒办法,徐宇光几次提出來要对你采取措施,都被黎政挡了回去。”
“黎政,听说你还为了我而拍了桌子,谢谢啊。”
“可惜我沒力气,拍得不够响哟。”黎明笑着说道,“不过你也别谢我,这是天亮和邵局交待过的事,我敢怠慢吗,再说了,我都快退居二线的人了,我怕什么啊?”
杜贵临又道:“可是,我看张副局长他,他好象有点,有点那个了。”
周必洋哼了一声,“甭理他,人家攀上高枝了。”
黎明微笑着说道:“我们对张蒙也理解一点,据我所知,他至少拒绝了徐宇光的收买,起码还不是对手嘛,至于他跟着肖剑南局长,无非是想调到市局,去当那个市局刑侦支队长,所以,他现在紧跟肖剑南局长走,也算是情有可愿。”
杜贵临点了点头,“他要是敢对天亮和邵局下黑手,我不会放过他的。”
周必洋笑道:“贵临,黎政和我有个判断。”
“什么判断?”
“如果天亮和邵局回到滨海县,那么,他们会在第一时间赶过來看你。”
“不会。”杜贵临迟疑道。
“哈哈……你还装。”
周必洋笑着站了起來,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突然拨出手枪向门边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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