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了一声,向天亮叹道:“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还是省委组织部新來的高部长,可识我不认识她哟。”
朱琴笑道:“高部长是叶楠的干妈,让叶楠出面不行吗。”
“叶楠是能帮上忙,但恐怕份量还不够。”向天亮摇着头。
指着陈美兰,朱琴又道:“天亮,美兰在市建设局工作了十几年,高部长调离东江省之前,就是省建设厅的领导,美兰和高部长可是一个系统的哦。”
“哦……陈姐,敢情你和高部长是老关系啊,你快说说,你们的关系到底有多铁。”向天亮望着陈美兰问道。
陈美兰点着头道:“我们是认识,那时我还是市建设局财务科科长,省建设厅举行财会人员业务培训学习班,为期三个月,就在那个业务培训学习班上,我认识了高部长,我们俩挺投缘的,不但以姐妹相称,我还在她家住过一段时间,只是后來她调到苏北省去了,我们才失去了联系。”
向天亮喜道:“陈姐,你行啊,我的事就交给你了,限你三天之内帮我搞定。”
“嘻嘻……帮你是肯定的,但至于帮助有效果沒效果,我可不能保证哟。”陈美兰轻轻笑着,玉手慢慢的伸到向天亮的大帐篷上。
朱琴也不甘落后,手也从另一个方向伸來,对向天亮的大帐篷形成了夹功之势。
向天亮瞅瞅陈美兰,又瞧瞧朱琴,看到的两双眼睛里,全是冒着火的。
“呵呵……两位姐姐,需要加油吗。”
“废话。”
“噜嗦。”
四只玉手在向天亮身上乱动,他身上的衣服正深受其害。
向天亮坏笑起來,“两位姐姐,你们……你们商量好先來后到了吗。”
朱琴起身,嫣然一笑,扭着屁股向浴室走去,“咯咯……我回避一个小时哟。”
陈美兰有些急不可耐,“枪”已出套,她迷眼蒙蒙,低头向昂首而立的“枪”吻去……
……一番颠倒疯狂的激情,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房间里散落着向天亮和陈美兰的衣物和战斗留下的痕迹,女人赤、裸着胴、体,斜卧在地毯上甜甜的小睡,向天亮望着脚边女人洁白的娇躯,靠着沙发点上了一支香烟。
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情感动物,无法靠近她的时候,就象天际遥不可及的云彩,当她心甘情愿走进你的世界,幸福和快乐,温馨和柔情,竟來得如此的迅速而简单,女人的恨和女人的爱,永远是人世间生命灿烂的主旋律,你想痛苦,那么请你去追求她,你想快乐,那么请你去拥有她,也许,昨天还是素味平生的路人,可她却能在今天甘心为你付出一切,为你的一切甘之若饴。
面前的女人正在甜美的梦中遨游,修长雪白的大腿展示着成熟诱人的光彩,俏艳的脸上布满了甜蜜和满足。
“天亮,你在想什么呢。”
陈美兰并沒有真正睡着,她背对着向天亮,轻轻的笑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陈姐,在京城的时候,我很想去看老许,可是一想到咱们……咱们这样,我就沒敢去……”
“心有愧疚,对不对。”
“嗯。”
“后悔了。”
“那倒沒有,只是觉得有点,有点对不起老许啊。”
陈美兰轻打着向天亮伸过來的腿,妩媚的白了一眼,幽幽的说道:“那你要对我好一点哟。”
呵呵一笑,向天亮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刚才我竭尽全力尽我所能,你不是也连连叫好么。”
陈美兰娇羞得红起了脸,低声笑道:“天亮,你……你更会折磨人了,我……我刚才都快被你搞散架了。”
向天亮拉起陈美兰的身体,在那丰满结实的臀部轻拍一掌,呵呵笑道:“陈姐,你不愧为县委副书记,领导就是领导,一个搞字,用得如此的贴切巧妙啊,我宁愿把这种折磨看成永恒的旋律,对我來说,能把领导压在身下折磨,是一个了不起的成就呢。”
陈美兰红着脸念道:“媚海生波,口舌莲花,开门见山,丢灰卸甲,改革开放, y翱翔,攻坚不怕难只要肯登攀……”
向天亮笑了,这正是他和陈美兰之间的“特殊约定”。
这时,浴室里传來了朱琴的喊声。
“天亮,美兰,你们还有完沒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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