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德云不是高玉兰部长的人,办公室主任这个位置很重要,高玉兰正想找个理由换了他呢。
向天亮不想和余德云混在一起。
靠在车座上,向天亮点上一支烟,吸了几口问道:“你们两个,有谁知道棉纺厂的厂长是个什么人吗。”
陈小宁摇着头,“我不知道。”
方纯笑了,“我知道,我來过两趟了。”
“哦,方纯你说说。”向天亮道。
方纯说道:“棉纺厂的厂长叫王三运,今年五十五岁,也是个老转业军人,文化不高,可以说是个大老粗,但他的老婆是个大学生,现在还是棉纺厂的高级工程师,我前两次來的时候,听厂里人私下说,王三运当厂长,百分之九十九的主意是他老婆出的。”
“呵呵……这有点意思嘛。”向天亮笑起來。
方纯又道:“我听到一个故事,棉纺厂下属的一个分厂,专门生产口罩的,王三运原來就是口罩厂的厂长,这个口罩厂生意一直不好,因为戴口罩的人越來越少了么,有一天,王三运陪老婆逛商场,他老婆走近胸罩专柜时,戏谑地对王三运说,同样都是罩,戴错地方就赚不到钱了,你的口罩这辈子甭想赶上胸罩,我看转产算了。”
陈小宁嘻嘻一笑,“这是事实,戴胸罩的人肯定比戴口罩的人多。”
方纯继续说道:“还真别说,老婆的一句玩笑话,竟让当厂长的王三运顿开茅塞,沒准儿这是个路子,回去后,王三运先把积压的口罩改成罩,还请人想了一句广告词,‘超薄透气,保证呼吸顺畅,纯棉贴肤,减少摩擦发痒,口罩型罩采用最新技术具有绿se概念,是带给女人的一次革命,’这个虚假广告打出去后,竟然极具诱惑,首批产品畅销,王三运立马下令彻底转产,不久,口罩型罩迅速占领了市场。”
“嘻嘻,这还让人家罩厂活不活呀。”陈小宁笑道。
方纯笑道:“可不是么,市针织总厂下属有一家专门生产罩的厂就倒了霉,产品滞销,罩厂的厂长急了,马上给有关部门写信揭发口罩厂的不正当行为,正当王三运的口罩厂把全部jng力都用在生产口罩型罩时,市里领导就下令王三运停产整顿,但王三运就是运气好,云州市正好闹起了流感,口罩又热销了起來。”
“呵呵……”向天亮笑道,“王三运王三运,运气就是多嘛。”
方纯接着说道:“但是,流感一爆发,那个罩厂的机会也來了,马上把大批积压的罩,改造成口罩投向市场,他们的广告词是‘罩型口罩,不仅解去您的燃眉之急,而且能给您的面部造型带來丰般的美感,’不管这广告词是否吸引大家,至少保护生命的急需,和口罩脱销的现状,使害怕流感的人们非戴不可,罩厂趁机大赚了一把,这可把王三运气坏了,他打电话对罩厂厂长说,你他妈的揭发我,我也揭发你,反正都不是正当行为,第二天,罩厂厂长马上写了几句话送给王三运,王三运一看就乐了,原來那上面是这样写的,‘你是口我是头,你离我会不长寿,我是头你是口,我离你口也发愁,口头相连两皆好,你我还要闹个球,’”
车里笑声阵阵。
忽然,方纯道:“王三运陪余主任出來了……他们一定是去酒店吃饭。”
向天亮乐道:“咱们不噌饭,还是老办法,十分钟之后,你们两个进去,捞一把就走。”
“能吗,我听说王三运是个犟驴。”方纯道。
向天亮坏坏的说,“沒关系,只要他想继续当棉纺厂的厂长,他就会心甘情愿的出血。”
十分钟后,陈小宁和方纯下了车。
但沒走几步,陈小宁不知道跟方纯说了什么,方纯一个人去了,而陈小宁却折了回來。
向天亮明白了陈小宁的用意,马上苦笑起來。
钻进车里,陈小宁就匪夷所思的脱下了自己的红se小内裤。
向天亮骂道:“他妈的,你疯了。”
“嘻嘻……我受不了了,突击一下嘛。”
笑声中,陈小宁解开向天亮裤子的拉链,掏出他的大家伙,揉搓几下后,她抬起屁股,猴急的坐了上去。
吱的一声,两个人就这么“结合”在一起了。
陈小宁骑在向天亮身上,迅速的做起了“上下”运动。
向天亮把着陈小宁的雪白屁股,抡起巴掌抽了一下,“小宁姐,你想被方纯來个当场抓获吗。”
“嘻嘻……你放心……我交待方纯……让他在里面等一份材料……我,我算过了……沒有十五分钟……他出不來的……你,你加把劲么……”
“臭娘们,那完事以后,这车上怎么收拾啊。”向天亮哭笑不得。
“我,我带着香水……完,完事后一喷……保证,保证不留痕迹……天亮……好弟弟……求你了……给姐來点,來点狠的……啊……啊……”
向天亮不得不打起jng神,沒想到陈小宁的瘾头这么大,他只有抓紧时间速战速决了……
还好,方纯在里面待了将近二十分钟。
回市区的路上,陈小宁满足的睡着了,她那条红se小内裤,还在向天亮的公文包里……
收获是巨大的,但问題也很快的随之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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