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果然提出來,要求以旁观者的身份,参加滨海县与三元贸易公司的谈判。
用向天亮的话说,这简直是岂有此理。
但一顿午饭下肚,向天亮想通了,张行既然要参加,那就参加好了。
张行明摆着是市委书记张宏派來的,狐假虎威,狗仗人势,能不得罪他当然最好。
可是,负责谈判的老油条成达明不干了,躲在招商局不过來。
向天亮派丁文通,带上两个工作人员,把成达明“绑”了过來。
“呵呵……老成你不能临阵脱逃啊。”
成达明一脸的不高兴,“天亮,我再说一遍,有外人在场,我决不参加谈判。”
“你傻啊老成,亏你还是个招商局长,怎么连这么好的机会都不明白呢。”向天亮乐着。
“什么意思,反正我看不出有什么好处來。”成达明说道,“我就沒听说过,招商谈判还有领导在旁边监视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信得过就让我上,信不过就拉倒。”
向天亮摆了摆手,丁文通和两个工作人员退出了办公室。
“老成我问你,如果有领导在旁边看着,你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谈判给搅黄了,你说这责任算谁的。”
成达明怔了怔,“你这小算盘打得是响,可那个姓张的不是傻瓜,他能看不出來吗。”
向天亮又呵呵地笑了,“你有我了解张行吗,我告诉你,他也就是耍点小聪明而已,说起谈判他就是个门外汉,你就当他是个摆设,等他明白过來的时候,你的戏早就演完了。”
成达明听着听着,慢慢地笑起來,“我说么,谁的主意多,也比不上你肚子里的鬼主意多。”
“去你的老油条,别这么跟你的领导说话。”向天亮板起了脸。
“哈哈……那,那我去了啊。”成达明笑着起身。
向天亮满口打着包票,“你就放心去,你尽情的发挥,功劳归你,出了问題,你往我身上推就是了。”
连哄带骗的,向天亮把成达明弄进了谈判用的会议室,自己晃着脑袋,悠悠然地來到了杨碧巧的办公室。
同往常一样,陈美兰也在,以等待谈判结果的名义,乘机和向天亮在一起。
杨碧巧先锁上了办公室的门,拉着向天亮來到沙发前坐下,照例是和陈美兰一起,左右一坐,把向天亮夹在中间。
“我说两位姐姐,你们得想个办法,把那个大笨蛋张行给我赶紧弄走,这家伙赖在这里,咱们沒法施展手脚啊。”
陈美兰和杨碧巧相视一笑。
“笑什么笑什么,这是我交给你们两个臭娘们的任务,你们必须寇成。”说着,向天亮的双手齐动,袭向了陈美兰和杨碧巧的胸脯,“要是完不成任务,你们两个休想让我为你们加油,即使半夜三更爬到我床上來,我也会一脚把你们踹下床去。”
陈美兰和杨碧巧是不恼反喜,不退反进,双双挺着胸脯朝向天亮面前凑,不但如此,陈美兰和杨碧巧还各出一只玉手,左右合作,把向天亮的大帐篷紧紧的拿在手里。
“咯咯……我的天,越來越强壮了。”杨碧巧惊叹道。
“嘻嘻……当然,这是必须的。”陈美兰笑着附和。
向天亮咧着嘴乐,“一边为老百姓干革命工作,一边干着女书记和女县长,这逍遥子是过得沒得说啊。”
陈美兰噗地一声笑了起來,“你倒是想得美,可有人不想让你过好子哦。”
向天亮双手齐动,在陈美兰和杨碧巧的双峰上游走不已,“不就是一个张行么,他有几斤几两啊,我不是怕他,而是讨厌他,这家伙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陈美兰微笑着说,“我和张宏书记联系过了,张书记根本沒有让他留下來,是张行自作主张,假传圣旨。”
向天亮咦了声,“奇了怪了,张行什么时候变得对工作这么认真负责了。”
“你知道张行为什么赖着不走吗。”陈美兰笑着问道。
“难道不是为了与三元贸易公司谈判的事。”向天亮问。
“不是,你猜一猜。”陈美兰忍着笑说道。
向天亮摇摇头,“我懒得猜,反正不会安什么好心。”
陈美兰笑着说,“张行的老婆不是被判了十三年有期徒刑么,张行和他老婆离了婚,一直是一个人过着子,可现在他突然时來运转,心里的花花肠子就多起來了,想找个女人再结婚,他是思來想去,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碧巧,所以,他这次來滨海并且赖着不走,实际上是假公济私,冲着碧巧來的。”
向天亮吃了一惊,“陈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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