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谢飞鹤脸憋得通红,众人均是轻笑,让冯来来觉得好没面子,狠狠地白了谢飞鹤一眼,“没文化,真可怕。”
谢飞鹤讪讪地笑了,“你们的强项,正是我的弱项,明摆着我是输家,你们要笑就尽管笑,我喝酒就是了。”说着,举杯仰脖一饮而尽。
轮到徐群先给罗正信出题,也是一个字,中,罗正信不假思索,答案脱口而出:不偏不倚。
五输一赢,徐群先连着喝了五杯,每杯一两半,大半瓶红酒落了肚,徐群先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这个庄家做得既亏又不亏,亏的是场面上输了,不亏的是自家的酒,几乎都被自己喝了,真正的肥水不落外人田。
“哈哈,天亮啊,我这头开得够爽快的。”徐群先笑道。
向天亮笑着点头,“老徐你好酒量,也只有你,才有资格开这个头啊。”
徐群先伸出手,朝对面的向天亮做了个请的手势,笑着说,“老规矩,一主一客,你我表现完成后,大家才能动筷,现在该你了。”
向天亮点了点头,扭头冲着身边的陈彩珊笑了笑,“彩珊嫂子,我的谜面是:关门唱山歌。”
陈彩珊嫣然一笑,“我的谜底是:自我欣赏。”
向天亮喝了一杯酒后,又看着谢影心说,“影心嫂子,我的谜面是:长竹竿进巷道-。”
谢影心俏脸一红,“我的谜底是:直来直去。”脸红了,是因为长竹竿进巷道,正是向天亮形容罗正信那个玩艺儿的,因为罗正信那个玩艺儿太细太短,在谢影心的洞洞里再怎么折腾,给她的只有一个感觉,就是直来直去,向天亮这么一提,谢影心自然是“心领神会”。
喝过酒后,向天亮又给冯来来出题,“来来嫂子,我的谜面是:扯着胡子打滴溜。”
冯来来微微而笑,趁机向向天亮抛了个媚眼,“我的谜底是:嘴上功夫。”
与徐群先一样,向天亮也是连喝三杯后,在谢飞鹤那里赢了一次,向天亮出的题很简单,一个字:闹,谜底应该是:门庭若市,可谢飞鹤实在不行,惹得冯来来直跺脚。
反观徐群先和罗正信,肚子里有些墨水,向天亮出的题目,分别是病鬼开药店和棉花上晒芝麻,答案分别是自找麻烦和自产自销,徐群先和罗正信都答对了。
向天亮也是五输一赢,几分钟内连喝了五杯。
主客打平,皆大欢喜,徐群先拿起了筷子,“天亮,吃菜吃菜,咱们俩要赶紧填填肚子,不能让他们占了便宜啊。”
向天亮笑着应了一声,其他人也附和,纷纷动起了筷子。
陈彩珊笑着看了向天亮一眼,细声细气地说,“向主任,不要客气呀。”
向天亮一边吃菜一边应道:“谢谢彩珊嫂子,我不会客气的。”
上面在说,下面在动,陈彩珊左手拿着筷子,身体尽量靠近桌子,尽可能地挡住谢影心的视线,而右手也没闲着,早已放到了桌下,轻车熟路,爬到了向天亮的大帐篷上,一系列动作后,向天亮的柱子就立在了空中,陈彩珊是爱不释手。
向天亮的左手也来到了桌下,自然而然地放在陈彩珊的膝盖上,用食指轻轻地划了几下。
陈彩珊玉腿扭了扭,连衣裙的下摆向两边分开,向天亮的手与陈彩珊的大腿开始了亲密接触。
两个人心有灵犀,配合默契,象上一次在罗正信家一样,很快就“写”起字来。
向天亮写在陈彩珊的大腿上,陈彩珊当然别无选择,她的字就写在向天亮的大柱子上。
陈彩珊:“你好,小主人。”
向天亮:“呵呵,臭娘们,你也好。”
陈彩珊:“它真大。”
向天亮:“废话,怎么象又不是没见过似的。”
陈彩珊:“反正今晚不一样。”
向天亮:“哪儿不一样啊?”
陈彩珊:“它好象长个了。”
向天亮:“是吗?”
陈彩珊:“哎,我想它了。”
向天亮:“现在不是见着了么。”
陈彩珊:“是洞洞想它了。”
向天亮:“什么洞洞?”
陈彩珊:“明知故问。”
向天亮:“我真不懂。”
陈彩珊:“坏。”
向天亮:“洞洞坏了?”
陈彩珊:“去你的。”
向天亮:“噢,还没坏。”
陈彩珊:“它是想你了。”
向天亮:“想我了吗?”
陈彩珊:“想你的棒棒了。”
向天亮:“现在不行。”
陈彩珊:“让我先上上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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