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余胜春给说中了,进来的女人们不是别人,正是陈美兰和许心怡母女,与张小雅和余佳、余娜母女。
余胜春和许西平看着对方无声地笑,这是会心的,可惜是苦笑。
不见向天亮的人影。
三个小丫头倒是挺老实的,叫了一声“爸”,规规矩矩地在沙发上坐下了。
不过,余胜春和许西平均是皱了皱眉头,余胜春的皱眉一闪而过,许西平的一丝不快写在额头上。
皱眉头当然是为了三个丫头的打扮,超短裙,坐在对面,两个当爹的能看见六条雪白的美腿,和美腿尽头的小内内。
还有陈美兰和张小雅,白色衬衣,红色中裙,但太薄了,粉红色的罩罩和内内清晰可见,还有衬衣的领口也开得太大了点,两座玉峰之间的深沟,在余胜春和许西平看来,就象刺在心里的长剑。
打过招呼,陈美兰和张小雅也坐了下来。
张小雅快言快语,“老许,你好象很不高兴么。”
许西平哼了一声,瞥一眼余胜春,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余胜春看了一眼包厢门,“美兰,向天亮很忙吗?”
“他呀,瞎忙。”陈美兰的脸上,露出了习惯性的微笑,“老余,你在书记碰头会上的意思,天亮基本上是认可的,不过,他担心的是个别人不领情,还自以为是。”
余胜春笑了笑,他知道,陈美兰说的“个别人”,就是在座的许西平。
陈美兰话含机锋,语带嘲讽,许西平听得出来,但不敢以言语应之,唯有保持沉默。
张小雅可是嘴上不饶人,许西平不理她,她又把矛头对准前老公余胜春,“老余,你们是不是在说天亮的坏话?”
“说了。”余胜春很爽快,这份淡定,让许西平自愧不如。
“说什么了?”张小雅追问。
余胜春毫不回避,“说他和你们两个的事,还有三个丫头。”
张小雅狠狠地瞪了余胜春一眼,“姓余的,小心老娘给你演一出大反山东。”
笑了笑,余胜春闭上了嘴,和自己的“老婆”斗嘴,他几乎没有赢过。
再说了,今天晚上有重要的事要商讨,没必要跟一个娘们逞口舌之快。
审时度势,懂得进退,拿得起,也放得下,正是余胜春的优点,这也是余胜春强过许西平的地方,同样是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余胜春低得实在,能赢得对方的信任,而许西平却在低下头的同时,还要去触碰屋檐。
许西平急需在滨海站稳脚跟,是司马照之心,路人皆知。
余胜春却能不露声色,把自己打扮成没有追求的逍遥派,其实他的追求一点也不比许西平少。
性格决定命运。
余胜春仕途不急不徐,有靠山就靠,没靠山就熬,有机会决不放过,没机会就耐心等,不刻意,不强求,不求疾风暴雨,但求稳稳当当,循序渐进。
许西平却恨不得一口吃成胖子,三五天就建成罗马,为此不惜抛家舍女,攀上京城高官,企望着一步登天的鸿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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