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问道:“老许,余胜春副书记是不是自己人?”
许贤峰道:“不是敌人,但也算不上是自己人,他跟咱们不一样?”
黎明笑道:“这不就得了,他不是敌人,我怎么跟他勾勾搭搭了,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嘛。”
许贤峰问道:“可是,据我所知,你和他接触的次数很多,还说你经常追着他的屁股转,象生怕人家的屁丢了似的,话说得很难听啊。”
黎明笑着说,“你们啊,都不了解情况,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法院跟市检察院一直都是在同一个大楼里办公,现在上面已经决定分家了,老办公楼留给市检察院,我们法院另择地方建一个新办公楼,我呢看中了一个地方,就是市党校在市区的那几个旧院子,那几个旧院子位于汽车站附近,占地约三十亩左右,以前是市党校的机关宿舍,早已是空无一人,我想把它买下来,作为市中级人民法院的新办公楼地址,可是,听说有几家公司也看上了,也想把它买下,所以,我怕夜长梦多,才对余胜春副书记紧追不舍,可我又不能对人家解释吧,于是,大家以讹传讹,以为我和余副书记在搞什么名堂了。”
许贤峰不解道:“这是公事,有必要鬼鬼祟祟吗?”
黎明又好气又好笑,“岂有此理,什么叫鬼鬼祟祟,我几时又鬼鬼祟祟了,现在盯着市党校那几个旧院子的人很多,有些还是财大气粗、扔钱不皱眉头的主,我不盯紧点行吗,余副书记是市党校校长,那几个旧院子卖给谁就他说了算,我不盯他盯谁,盯你有用吗?现在是市场经济,谁出的价高卖给谁,是天经地义的事,我们就那点死预算,不靠脚头勤一点能达到目的吗?我知道很多人议论,可这种八字还没一撇的事,而且还在保密阶段,我能满大街对人解释吗?”
“噢,原来你不是捡他的屁,是想挖人家的肉啊。”许贤峰笑道。
向天亮笑道:“商场如战场,这是商业秘密,老黎当然不能轻易外泄了。”
童一真冲着方云青说,“老方你呢,你和肖子剑眉来眼去,你们也是商业秘密吗?”
方云青乐道:“老童,你用词不当,什么眉来眼去,那是形容男女勾当的用词。”
“你不要转移话题。”童一真道。
方云青笑着说,“老童你也不想想,我有可能做对不起天亮及大家的事吗?我老婆,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儿媳,他们都在国泰集团公司上班,我能变到哪里去啊?”
童一真问道:“那你和肖子剑在一起干什么?”
“当然不是商业秘密,虽然我在市公安局也分管后勤。”方云青指了指向天亮说,“我为什么接近肖子剑,天亮他应该能猜出几分来。”
向天亮心里一动,“老方,你接近肖子剑,是为了调查肖子剑吗?”
方云青犹豫了一下,“可以说吗?”
向天亮笑了笑,“老许、老童和老黎,大家都是自己人,老兄弟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点了点头,方云青问道:“天亮,你还记得肖子剑和省委老书记李文瑞的关系吗?”
嗯了一声,向天亮摇着头说,“我一直怀疑,肖子剑是老书记离休前特意布下的棋子,但苦于没有证据,再说,这应该是老书记为了帮我们所作的安排,所以,我对肖子剑一直没有采取措施,因为他如果是老书记的人,那他就是咱们的人。”
方云青也点着头道:“我很同意你的判断,所以,我调查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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