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
“哼,为什么不相信?”
“想我,为什么不去找我?”
“因为,因为她现在有另一个家庭,不方便。”
“既然不方便,那干么还要认。”
“你必须认。”
“老爷子,您这有点强人所难了吧。”
“你必须认。”
“让我认娘,不让我认爹,您老人家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少噜嗦,你认不认你娘?”
“认,认。”
“不许翻悔,否则有你好看。”
向天亮苦苦一笑,“那么,您老人家的第五个条件又是什么呢?”
张桥山又是狡黠地笑了,“还没想好。”
“还没想好?”向天亮楞了楞。
“哈哈,我你小子诡计多端,我得留一手。”
“您老人家也够诡计多端的。”
“没办法,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谁是魔,谁是道?”
“老子是道,臭小子你是魔,老子比你臭小子高出九尺呢。”
“呵呵,您老人家真会吹,要小心哦。”
“小心什么?”
“吹牛吹牛,要是吹破了天,可就不好玩了。”
“臭小子,你找抽是不是,想不想要我帮你了。”
“呵呵……成交。”
“哈哈,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如若反悔,打烂脑袋。”
笑过之后,向天亮问道:“老爷子,您得让我心里有数,您打算怎么干?”
张桥山严肃起来,皱着眉头说,“有一点你做得很好,悄悄的来到京城,如果你暴露了行踪,等于是告诉关老头,是你求我出手帮忙,这就等于得罪了关家,我是无所谓,你就不一样了,所以你得悄悄地回去,装作没来过京城,而且越快越好。”
向天亮笑着说,“早知道您老人家这么爽快,我就不用千里迢迢地跑来了。”
“臭小子,难道我不值得你跑一趟吗?”
“值得值得,太值得了。”
张桥山摆了摆手,“至于我如何帮你,让你留在滨海不被外调,我当然有我的办法,一,我和李文瑞有交情,**时期他很倒霉,是我把他保护在军营里,他欠我一个大人情,我知道,他虽然不当省委书记了,但在东江省,他目前说话还是管用的,二,你们的省委副书记陈益民,是张之尧的老部下,张之尧就是清河市委书记张宏的父亲,他是我的远房堂兄,我们虽然素无往来,但是,只要我开口,他一定会帮忙的,为了你这个臭小子,我只好卖掉我这张老脸喽。”
向天亮点着头道:“省委要是不同意调我,关老爷子再怎么折腾,他也拿我没办法。”
张桥山又道:“还有那个关青亭的狗屁婚礼,你要设法躲开。”
“我知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不想给人家这样一个错觉,以为我和关家的关系亲密无间。”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张桥山看着向天亮道,“小包子人不错,小刘子也不赖,以后有时间多和他们走动走动……现在,你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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