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向天亮的汇报,陈美兰凝眉思索,杨碧巧却有些不以为然
杨碧巧说,“你的意思可以归结为一句话,谭俊市长有二心,可这怎么可能呢,谭市长要是不跟着咱们走,那他实在是太傻了,即使他与别人联手掌控了滨海市的大局,那也等于是为他自己挖了一个火坑,和咱们对着干他能有什么好处呢?”
“碧巧姐,这世上有什么事不能发生的呢?”向天亮笑着说道,“不是有这样一句话么,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我觉得,老谭是个老实人,城府不深,不至于脚踏两只船吧。”杨碧巧说。
向天亮笑道:“老实人就一定老实吗,不叫的狗才最会咬人,老谭要是反水,对咱们的打击可以说毁灭性的,你看看市两套领导班子,老滨海没剩几个人了,美兰姐,你,邵三河,徐群先,陈瑞青,其中陈瑞青还不是咱们的人,推而广之到区一级,还有焦正秀、高永卿、成达明和马腾,可只有焦正秀是咱们的人,如此算来,咱们的力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大,反观人家老谭,有市委**部部长顾鹿邑、市政府办公室主任邱少华、南河区区委书记乔玉良,南河区区长张治国、北碚区区长白沙洲,简直可以和咱们分庭抗礼了,他要是和余胜春副书记联手,再赢得其他人的支持,完全有能力把咱们的陈大书记搅得鸡犬不宁。”
杨碧巧咯咯笑道:“有这种可能吗,我说陈大书记,你认为有这个可能吗?”
陈美兰微微一笑,“既然是可能,那就是有可能,或者是不可能,事在人为嘛。”
“美兰姐,你这不是废话吗。”向天亮瞅着陈美兰的两条玉腿,坏笑着说道,“不过还别说,你的废话里也充满了哲理,就象你这里,虽然是块种不了庄稼的废地,但有时候还是有点用处的。”
杨碧巧笑道:“狗嘴不吐象牙,好好的说正事,怎么又说到歪事上去了。”
“呵呵,很多事物的道理都是相通的,比方说碧巧姐你,你那里也种不了庄稼,是废物,但到了我手里,我就能废物利用,变废为宝,谭市长看着似乎不显山不露水,但是他如果造反,照样能把咱们滨海掀个底朝天。”
“呸,你说我是废物,你这不是变着法的在骂我吗。”杨碧巧一边娇笑,一边拿拳捶打着向天亮的肩膀。
陈美兰笑着说,“碧巧,天亮的话,从某种意义上说不无道理。”
向天亮乐道:“碧巧姐你看,美兰姐表扬我了。”
“但是。”
“但是什么?”
陈美兰说,“你们俩并不知道,清河市那边的某位市领导,曾经评价过咱们滨海市的几位主要领导,其中说到咱们市两套班子里有一个废物,但是人家说的废物是余胜春副书记。”
杨碧巧说,“这话不对。”
向天亮说,“正好相反,我认为余胜春是关键。”
陈美兰点着头说,“不错,可以说余胜春副书记是废物,因为他表面上是诸事不管,也可说谭俊市长是废物,因为他在大部分事上都听我的,但是,如果两个废物凑在一起,就会变废为宝,迸发出巨大的能量来。”
杨碧巧道:“谭俊和余胜春联手,就是负负得正,这太可怕了,咱们不能任其发生。”
向天亮思忖着说,“这种可能性是有,但不大可能会发生吧。”
陈美兰笑道:“有天亮在,我相信不会发生这种可能。”
向天亮一边笑着一边起身,“听说老余从三兴岛回来了,我去看看他,顺便探探他的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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