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胜春问道:“天亮,你明白什么了?”
向天亮又笑着反问,“我还有一个问题,你说的清河市委组织部领导的来访,我知道谭市长本来也是要参加今晚的宴请的,可他为什么又突然说不参加了呢?”
“噢。”余胜春若有所悟,“你是说,你是说。”
“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什么也没有说。”向天亮摊着双手笑。
余胜春又楞了一小会,“天亮,我经得起。”
向天亮说,“可能,我是说可能啊,可能今天晚上会有事情发生,你懂的。”
“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我觉得好象也是。”余胜春点着头。
笑了笑,向天亮闭上嘴不说话了。
“哎,你说话啊。”
“我说什么?”
“接下来怎么办?”
“不知道,不好说。”
“撂挑子?”
“我完成任务了。”
“别。”余胜春说,“事还没完,你还得继续帮我。”
向天亮耸了耸双肩,“帮你?我敢吗?”
余胜春看着向天亮说,“少来,这世上有你不敢做的事吗?”
“这世上还真有我不敢做的事。”向天亮晃着两根手指头说,“两件事,一,你要对付的是你老婆,那是你的家事,可我不管人家的家事,二,老谭是我的顶头上司,我是不会对顶头上司搞事的。”
“老谭不是你顶头上司,陈美兰才是你的顶头上司。”
“呵呵,我和陈美兰,我在上她在下,她不是我顶头上司。”
“哦,我把这茬给忘了,她是你的女人。”余胜春道,“但是你得帮我,必须得帮我。”
“我凭什么必须帮你?”
“凭你我是朋友,铁打的交情。”
“老余,别忘了老谭也是自己人,自己人对付自己人,这有意思吗。”
“问题是老谭在挖我的墙脚,他在打我老婆的主意。”
“哎,现在只是怀疑,老余你说话注意点。”
“是怀疑,是怀疑,不是肯定。”
向天亮呵呵一笑,“再说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说到挖墙脚,也是你先挖了老谭的墙脚。”
余胜春说,“那是两回事,老谭现在是在打有夫之妇的主意。”
向天亮说,“是一回事,当初你追嫂子的时候,你家里还有一位正宫太太呢。”
“倒也是。”余胜春无奈地说,“天亮,我同意你的观点。”
“说到观点,我这里还有一个。”向天亮坏坏地一笑,“在生活中,我犯错误,你也犯过错误,咱俩一样,阶级兄弟,彼此彼此。”
“天亮,好象不一样吧。”余胜春笑道,“我的错误就是美妮,现在算是改正了吧,而你犯的错误太多,瞧瞧你那个百花楼,至少有一半是错误吧,而且你的错误在继续犯着,你说咱俩能是一样吗?”
“五十步笑一百步,或者说,你这是对自己搞自由主义,对我讲马列主义,老余,这还是你吗?”
摆了摆手,余胜春道:“不谈理论了,咱们回到现实,这个忙你要帮我。”
“不帮,不能帮。”
“还有什么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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