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放心,是那个市东郊工业园实在复杂,说得不好听一点,那里就是勾心斗角的地方,想要在那里立足的话,冯来庭要学得坏一点才行。”
顿了顿,向天亮问道:“你们说说,你们是怎么交待冯来庭的?”
陈彩珊说,“我们对冯来庭分析了你派他去市东郊工业园的真正用意,从而给他确定了应该扮演的角色。”
“什么角色?”
谢影心说,“闲子,闲而无事的棋子。”
向天亮微笑道:“差不离,真有点英雄所见略同的意思。”
陈彩珊说,“或者说,冯来庭是去当楔子的,是伏兵,玩潜伏,平时不用,关键时候才发挥其应有的作用。”
“嗯,这正是我的用意。”向天亮点着头。
冯来来道:“我和他交过底,在市东郊工业园管委会领导班子里,李子杓是你的同学,是他可以依靠的力量,但是,除非事先得到你的同意,否则不准与李子杓直接进行联系,也就是说,让他和李子杓各自发展,首要任务是站稳脚跟坐稳屁股。”
一边点头,向天亮一边说,“能力方面我不担心,尽量发挥就是,我主要是怕担心他们犯错误,我对李子杓和冯来庭有同样的担心。”
“能犯什么错误呀?”陈彩珊笑着问道。
向天亮道:“干部犯错误嘛,一般就是两类,无非是经济上的和生活上的。”
谢影心嘻嘻笑了,“经济上的错误,和生活上的错误,向天亮同志最有体会了。”
“呵呵,我只犯生活上的错误,不犯经济上的错误,而且生活上的错误也让人抓不了辫子。”向天亮大言不惭。
陈彩珊笑道:“我们真服了你了,你身边那么多女人,居然让人家抓不了辫子。”
向天亮抓过陈彩珊,伸手掀起她的衣服,把玩着她的两座玉山,“呵呵,这我就叫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你信不信,我就是当着你家老徐的面玩你,你家老徐也不敢大声吭吭。”
陈彩珊挺了挺腰,将两座玉山往向天亮面前凑,“天亮,你真敢那样做吗?”
“敢,有什么不敢的,呵呵,你家老徐不行,我帮他干你,他还得感谢我呢。”
陈彩珊得寸进尺,乘机调整位置,爬到了向天亮的身上,“天亮,你,你真有那把握?”
向天亮笑道:“你家老徐马上要进常委会了,在这个时候,我就是在他头上拉屎拉尿,他都不敢吭声。”
冯来来跟着笑道:“这倒是真的,老徐这样,老罗就更是这样,我敢打赌,天亮现在就是当着老罗的面骑在影心的身上,老罗也不敢吭声。”
陈彩珊对冯来来说,“我们可比不上你,你现在是无法无天,你与天亮越亲热,你家老谢就越高兴。”
冯来来笑道:“所以呀,你们俩也要向我学习,给老徐和老罗上上课,至少也让他们有点思想准备。”
陈彩珊看着向天亮道:“真要是当着老徐和老罗的面,这不好把握吧。”
向天亮坏坏地一笑,“我看可以试上一试,老罗请我吃饭都请了三次了,要不,咱们就试试吧。”
当着人家老公的面和人家老婆亲热,这事想想就让向天亮激动。
向天亮就差摩拳擦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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