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正信颓然一声长叹,“老徐,你我相交有将近二十五年了,当从你当县工业局副局长开始我就罩着你,后来是我帮你爬上来的,甚至还让你超过了我,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对我老婆下手,我罗正信算是瞎眼了。”
谢飞鹤说,“老罗,有一点我要提醒你,老徐开始搔扰影心的时候,影心还不是你的正式老婆。”
“你废话,影心早就跟着我了,那时老徐还不认识影心呢。”罗正信直着脖子说。
谢飞鹤问道:“那你爱影心吗?”
罗正信白了谢飞鹤一眼,“我冒着身败名裂的危险,与老婆离婚后娶了影心,我不爱她能这样做吗?”
谢飞鹤又问道:“那么,你对影心忠诚吗?”
罗正信有些恼火,“老谢,你这是什么意思,干吗盯着我不放?”
“哈哈,我要为老徐主持公道。”谢飞鹤大笑。
向天亮笑道:“老谢,你说,大胆地说。”
谢飞鹤说,“老罗说老徐不是个东西,因为老徐骚扰过谢影心,其实,老罗你也不怎么样,你以前也经常骚扰陈彩珊,这事我也是一清二楚的,为了有说服力,还是让彩珊自己说吧。”
向天亮冲着陈彩珊笑,“彩珊姐,你说。”
陈彩珊又红了脸,“我不好意思说。”
向天亮笑道:“臭娘们,你必须说,不说就打屁股。”说着,他将陈彩珊的罩罩也扯了来,谢影心的是红的,陈彩珊的这个是粉红色的,向天亮将它们放在桌上,很是醒目。
陈彩珊说,“有一次,那是四年前的事了,也是夏天的时候,那天我下班后没有回家做饭,因为老徐打电话说他在外面有应酬,我在街上吃了饭后回到家,天气很热,我就去浴室洗澡,这时老徐却回家了,意外的是老罗也来了,两个人在客厅里说话,嘀嘀咕咕了好一会,我没在意,也没出去,一直待在浴室里,大约半个小时后,老徐打了声招呼后和老罗一起走了,我洗完澡刚出来,却看到老罗正进门进来,原来,他手里拿着的钥匙,是乘老徐没注意时从我的包里拿的,我当时慌了,一点力气都没有,老罗象疯狗似的把我扑倒在沙发上,我身上只有一条浴巾,老罗很快就扯掉了浴巾,眼看着老罗就要得逞了,但这时邻居的王大妈来找我串门,正是王大妈的敲门,才把老罗惊跑,他,他当时是从书房的窗户落荒而逃的,逃跑时还扭伤了一条腿,后来在医院躺了十多天……”
听罢陈彩珊的叙述,向天亮呵呵大笑,“老罗,这么说来,你也不是个东西啊。”
徐群先哼道:“罗胖子,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罗正信很尴尬,但却涎着脸说,“老徐,你打过我老婆的主意,我也打过你老婆的主意,咱俩扯平了,扯平了。”
徐群先恨恨地骂了一声,“罗胖子,现在我也认识你了。”
谢飞鹤这时却当起了和事佬,“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就是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高尚,喝酒吧,喝酒喝酒。”
忽然,冯来来从桌子下爬出来,“等等,我也要揭发,揭发老徐和老罗对我的搔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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