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向天亮缓缓道:“老乔,还别说,你这么一问我倒是想起来了,老单身上穿的都是名牌啊,就他手腕上戴的那块名表,少说也值三四千元……他x的,那一身行头加起来肯定有上万元,我这一身还不到两千元呢”
“所以你想想,他哪来那么多的钱?”乔玉良笑着补充道,“还有,他送给你的名烟名酒,好家伙,一出手就是两千元,都相当于他两个月的工资了。”
向天亮笑道:“你不也送我名烟名酒吗。”
“去,你真以为我送你的名烟名酒是我自己买的啊。”乔玉良笑着说,“那是我的一个部下,想托我调动工作才送给我的,我只是借花献佛而已,老实讲啊,我与老谭相交十余年,我还从未送过他一瓶酒一条烟呢。”
“信你喽。”向天亮道,“老乔,这就是说,单可信真的是掉进余俏俏这个陷井里去了。”
乔玉良说,“绝对,只是不知道陷进去有多深。”
向天亮笑了笑,“老单本质上并不坏,你和老谭不好当面劝说,但可以找老余让老余管管他嘛。”
“多次象你说的这么做,但没有用啊。”乔玉良摇头叹道,“你以为老余不知道吗,一个不能自拨的人,只能是自己帮他自己,既然不能自拨,那还有谁能拨得了他?”
向天亮说,“把他调离北碚区不就是在帮他吗?”
“你说得倒是轻巧,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乔玉良不以为然地说,“老单与那个余俏俏已经不可分割,即使把他调离,他还是会插手北碚区的事,你让北碚区的新领导怎么办,所以,最好的办法是让老单留在北碚区,这叫解铃仍须系铃人。”
向天亮点着头道:“英雄难过美人关,老单是被余俏俏给毁喽。”
“这话有理,但也不全对。”乔玉良笑道,“老单和余俏俏,也是干柴遇到烈火,一拍即合,一点就着,可谓你情我愿,各取所需。”
“我要提醒老余,让老余提醒老单。”向天亮道。
“那是你的事,那叫仁至义尽,我不表态。”乔玉良爽朗地笑道,“但有一点我可要提醒你,千万别惹余俏俏那个娘们。”
向天亮说,“余俏俏真的很厉害吗?”
乔玉良说,“当然,她能见缝插针,你开一条缝,她就能插进来。”
向天亮说,“老单就是被她见缝插针地插进来的吧。”
乔玉良说,“还真是这样的,老单老婆死了不到一个月,余俏俏就粘上了他,那还不叫见缝插针吗。”
向天亮说,“这个余俏俏,昨天晚上临走时悄悄塞给我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一个手机号码。”
乔玉良说,“你打电话给她了?”
向天亮说,“当然没有。”
乔玉良说,“你想打电话给她吗?”
向天亮说,“有一点点。”
乔玉良说,“千万别,天亮,听我一句劝,这个娘们是个害人精啊。”
向天亮说,“我听你的。”
乔玉良说,“余俏俏真不是个好东西,你要是被粘上了,再想甩开就晚喽。”
向天亮说,“娘们么,只要注意一点,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
乔玉良说,“你这个家伙,反正我提醒过你了,听不听在你。”
向天亮说,“我说过了,听你的。”
乔玉良说,“不对,你的态度不太坚决么。”
向天亮说,“老乔,你应该相信我在那方面的能力。”
乔玉良说,“相信,相信,你是百花丛中过,处处都留情,百花朵朵俏,你在丛中笑。”
向天亮说,“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在笑话我吗?”
乔玉良说,“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说,你家里的花够多的了,你就见好就收吧。”
向天亮说,“老乔,你调查过我?”
乔玉良说,“那倒没有,我没那份心思,关于你的事情,都是老谭告诉我的,但我可以保证,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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