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又问道:“直接对你负责吗?”
常伯亮说,“这倒不必,你可以直接找我,也可以找你们省厅的余中豪,他负责为你提供相关支持。”
向天亮又笑了,“他x的,狗日的余中豪,又有现成的功劳可捞了。”
常伯亮说,“话不能这么讲,那个毒品走私团伙有可能出自清河市,你在那边不一定能使得上劲,而余中豪是清河市人,清河市公安局还有不少他的旧部。”
向天亮点着头道:“我明白了,我的重点在滨海市这边,排除了滨海市,也就能确定那个毒品走私团伙出自清河市。”
常伯亮也是点头,“聪明,你先把重点放在你们滨海市吧。”
向天亮冲着常伯亮伸出手说,“线索。”
常伯亮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卷起来扔给了向天亮,“到目前为止的线索,都是你提供的那个本子上破译出来的,没头没脑,需要你先捋清自己的思路。”
看了一眼,向天亮将纸筒塞进自己的衣袋,“大师兄,你要我查的是个无头案啊,我连从何处着手都拎不清呢。”
常伯亮说,“这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我来的时候老师说了,你会有办法的。”
“呵呵,老师这是明摆着在出我的洋相啊。”
“老师这是看重你,因为你是他的关门弟子嘛。”
“大师兄,你这话有点酸。”
“易祥瑞的入室弟子,都不会是孬种。”
“哎,当初不是我想拜师,是老师硬拉我入门的。”
“所以你倍有面子,你得为老师争脸。”
“少来,为老师争脸是你们的事。”
“天亮,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么。”
“呸,谁是骡子谁是马?你才是骡子才是马,你全家都是骡子都是马。”
“哈哈,我是骡子我是马,我是骡子我是马,,你满意了吧。”
“好吧,我试试,就当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你用不着紧张,就当是,就当是瞎猫碰死耗子吧。”
“呸呸呸,谁是瞎猫,谁是瞎猫?”
“哈哈……我又说错了。”
向天亮无奈地笑笑,点上一支烟吸起来,“大师兄,咱们国家现在在禁毒缉毒方面的形势是怎么样的?”
“形势?说来就话长喽。”常伯亮轻轻地一声叹息,“黄赌毒总是交织在一起的,国门大开,黄赌毒随之而进啊,就象你说的那样,我们这些对付犯罪和罪犯的人,几乎总是落在犯罪和罪犯的后面,我们总是处于被动,要化被动为主动,是困难里最最困难的那一种。”
向天亮冷笑了一声,“那是你们警察无能,没用,时代在发展,科技在进步,而你们破案的技术手段还停留在五六十年代的水平,不被动才怪呢。”
“你小子,又放轻巧屁了。”常伯亮道,“不是你几年前参与缉私的时候了,那时候你猛打猛冲,横冲直撞,乱拳打死老师傅,属于歪打正着,不按常理出牌,反而能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但缉毒与缉私大为不同,毒品走私更为隐蔽,而且几乎都伴随着武装护卫,对咱们国家的警察来说,缉毒还是个新课题啊。”
向天亮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好啊,我上次参与侦破的几个缉私案,已经成为中央警官大学的教材,这一次我帮你干活,我一定干得漂漂亮亮,正好可以让你那些笨蛋手下学一学,你记住,千万别忘了宣传我的大名哦。”
常伯亮笑道:“你是我小师弟,我倒是想帮你宣传宣传,可是,哈哈……你在部里的代号是零零一一,所以,你的大名就是零零一一。”
“他x的,老子到死也只能当个无名英雄啊。”向天亮苦笑着骂道。
常伯亮笑着起身,“我走了,不用送,不要对任何人说起我来过。”
向天亮忙道:“哎,等等,大师兄,你总得把你家丫头的联系方式告诉我啊。”
“你想得美。”常伯亮一边往外走,一边挥着手道,“她回国了,让我代她问你好呢。”
望着常伯亮的背影消失,向天亮楞了好一会,自言自语道:“大师兄,你对我不好,你对我的政策是大棒加胡罗卜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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