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问道:“清清姐,你说余俏俏不大象是龙大的女人,到底有什么依据?”
“你自己说的呀。”柳清清道,“你说过的,龙大的女人应该是戏曲界有名的或比较有名的人,余俏俏既不是有名也不是比较有名,她是学过戏也演过戏,但时间不长,在戏里顶多也就是一般角色,她怎么可能是龙大的女人呢。”
李亚娟说,“我以前与余俏俏也有过几面之缘,我也有同感,她离比较有名都差得很远。”
向天亮说,“要不怎么说你们女人是头发长见识长呢,还有亚娟姐你,亏我还曾把你誉为女福尔摩斯呢,你别把自己的思维局限起来,你应该学会联想啊。”
夏柳说,“天亮,你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别卖关子么。”
“好,你们先想想刘五的日记里是怎么说来着的。”向天亮道,“刘五说,‘唱戏的,很面熟’,六个字,两句话,表达的是两层意思,而且这两层意思并不是有必然的联系,唱戏的,有面熟的,也有不面熟的,不一定唱戏的都面熟,同样的道理,面熟的,不一定就是唱戏的,这个面熟也有可能是因为其他的因素而面熟。”
夏柳点着头说,“天亮,我有点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唱戏的,是点明了龙大的女人曾经的身份或职业,而很面熟这三个字,,指的是刘五与龙大的女人之间的特别的缘份,‘唱戏的,很面熟’,两者可以分开讨论。”
向天亮赞道:“大博士不愧为大博士,不是胸大无脑,而是胸大有脑啊。”
李亚娟笑着说,“我也明白了,余俏俏身份特殊,她不但曾经是清河社交界的活跃女性,她还曾是市人大主任的儿媳妇,刘五说的很面熟,应该指的是这方面的原因。”
柳清清思忖着道:“这么说来,余俏俏倒是值得咱们查上一查。”
“所以嘛。”向天亮笑着说道,“我再打个比方吧,清清姐,方妮姐,我就以你们两个为例,一个是著名越剧演员,一个是电视台主持人,你们都算是清河市当时的明星,所以,你们就会让人看着很面熟,但是,方妮姐不会唱戏而清清姐会唱戏,所以方妮姐不该受到怀疑而清清姐必须被调查,触类旁通,余俏俏既会唱戏又让人看着面熟,咱们不去查她还查谁啊?”
柳清清问道:“那么,你打算如何调查这个余俏俏呢?”
向天亮道:“很简单,余俏俏的过去和她在清河市的活动,交给刘其明副局长负责,余俏俏在咱们滨海市的活动,由咱们负责调查。”
柳清清说,“我听说余俏俏在咱们滨海的活动范围很广,滨海区、南河区和南河区,在这三个地方来回蹿动呢。”
向天亮说,“没关系,我准备亲自出马,对余俏俏进行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追踪。”
柳清清说,“我不同意。”
向天亮说,“你为什么不同意?”
柳清清说,“因为我怕你假公济私,趁机去勾搭余俏俏。”
向天亮说,“清清姐,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
柳清清说,“是么,你扪心自问,你不是那样的人吗?”
向天亮说,“我是说,我是说我现在已经不是那样的人了。”
柳清清说,“江山易改,秉性难易,我不信。”
向天亮说,“清清姐,你不能用老眼光看人,我现在比以前进步多了。”
柳清清说,“反正我不信,不能让你去跟踪余俏俏。”
李亚娟说,“我也不信。”
夏柳和方妮异口同声,“我也不信。”
向天亮说,“你们……你们这是要气死我啊。”
夏柳说,“心里总想着干坏事的人,是不可能被气死的。”
向天亮说,“气不死也会被气坏,我被气坏了,你们这些臭娘们就悲催了。”
夏柳说,“那更好,坏蛋被气坏,叫做以毒攻毒,负负得正,你就能变成大好人了。”
向天亮说,“我革命意志坚强,你们就放心好了,就是那个余俏俏脱得光光的,我也保证脸不红心不跳。”
夏柳说,“你脸皮厚,当然不会红,你心太坏,当然不会跳。”
向天亮说,“好吧,好吧,那你们说说,能派谁去跟踪那个余俏俏。”
夏柳说,“我们。”
向天亮说,“去,你们去跟踪?别开玩笑了。”
夏柳说,“我们不行吗?”
向天亮说,“不行,这不是游戏,如果那个余俏俏是那个龙大的女人,那那个余俏俏就是一个危险分子,那你们去跟踪,就等于是让鸡蛋去兑石头。”
夏柳说,“你搞搞清楚,我们并不仅仅是指我们四个,还包括咱们百花楼其他成员,我们几个也许不行,但刘鹂和张林当过兵当过警察,她们两个总能胜任吧。”
向天亮说,“那也不一定,刘鹂和张林虽然当过兵当过警察,但她们比不上李玟姐和许燕许琳,她们没有正儿八经的玩过枪,难以面对突发的危机和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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