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小姐,这就是司马相如当日家主举办的宴会上弹奏的曲子,小姐的丫鬟绿如说这首曲子被司马相如写信称之为《凤求凰》!”
“好一曲《凤求凰》!这司马相如还真敢把自己自比为凤呢,也不看看自己是哪里出来的野鸡!”崔玲玲听着那曲子中的挑逗轻浮,就忍不住冷笑嘲讽,后面见司马相如一遍弹完又弹了一遍,就有些忍不住的叫红珠把她的琴拿来。
红珠把琴拿来后,崔玲玲就开始弹了一首气势磅礴的曲子,把司马相如那有些靡靡的《凤求凰》曲子压的完全弹不下去的停止弹奏,崔玲玲才收了琴。
没有在听到那让崔玲玲觉得是侮辱的《凤求凰》,崔玲玲心情好了很多,一边的红珠却是有些欲言又止,崔玲玲见此明白她的担心,也就开口说。
“怕我这曲子让那司马相如脱钩?红珠,你也太小看一个贪婪的男人对肥肉的垂涎了,除非我对外明确的表达我对他的不喜,或者我另嫁他人,不然,那司马相如盯上我,就很难松口。你们也调查了,这司马相如来长安几个月,却是连那些贵妇人都见不到,更见不到富家小姐让他算计,他在长安越呆越久,却是连落脚的地方都要借助他人,还想着一飞冲天去搭宫内的线,他没钱没势,什么也没有,根本连皇宫外的狗都说服不了,现在我们对外设下了套子让他钻进来,他看到我有钱,就绝对不会轻易放弃!”
“而且我今日用曲子打脸于他,只是想让他知道我不好《凤求凰》这类曲子,他司马相如别用老招的来引诱我,男人啊,都是轻易得到的就容易敷衍,我表现的太容易上钩,这司马相如啊,就不会太过劳心劳力!”
崔玲玲的解释让红珠安心下来,对崔玲玲笑笑说,“还是玲玲小姐聪慧!”
“聪慧吗?”崔玲玲没有因为红珠的夸奖开心,而是看着她带了些痕迹的手思绪乱飘。
“玲玲小姐当然聪慧了,这是家主都有夸的,家主不是让奴婢们此次来长安都听玲玲小姐的安排吗?这点就能看出家主对玲玲小姐的信服!”红珠没有注意到崔玲玲的发呆,而是继续夸赞崔玲玲,把崔玲玲缥缈的思绪拉回来。
“听,司马相如换曲了!”崔玲玲回神后正准备和红玲说什么的时候,却是听到的外面停止弹奏《凤求凰》的司马相如另外弹了一首大气的曲子。
“他在讨好我!”崔玲玲听出司马相如弹大气的琴曲的生疏,就知道这类曲子并不是司马相如爱的琴曲,现在却是转变之前的曲风来弹奏,很明显就是来取悦她。
“红珠,让门房再刁难司马相如几日,再暗示司马相如,让司马相如拿他身上唯一一块玉佩作为想让门房给我送信的跑腿费。”崔玲玲心中盘算着一些事情后,吩咐身边的红珠。
“玲玲小姐,司马相如身上的玉佩是他家的传家之物,他落魄了那么多次也没有去典当,这次怕是也不会给门房吧?”红珠没有马上答应去传,而是有些担心的问崔玲玲,崔玲玲却是笑的有些自信的说。
“不,他会把那玉佩给门房,只要我在大张旗鼓的出几次门!”崔玲玲说着,就站起来看了看已经停了雨,然后回头跟红珠说。
“送我回房,今日我还要富气逼人的出门!把卓公送我的那些首饰,挑最贵的一套给我戴上!”
红珠听了崔玲玲的话,懂了崔玲玲准备做的事情,就有些高兴的应一声‘好’,然后上前扶着身子有些弱的崔玲玲离开了院子慢慢回了屋。
而院外,不知道崔玲玲已经离开的司马相如却是因为之前的一场雨,而浑身湿漉漉浑身打着颤的坐在崔家不远处的一颗树下,继续一遍遍弹奏着他觉得崔玲玲会喜欢的曲子,希望能让崔玲玲为他的琴艺倾心。
“阿秋,冷死我了!这该死的下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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