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辛呀,这是怎么回事?”主编是个出了名的笑面虎,虽然辛甘没有沈后台,但是她工作确实出色,那么难搞的社会版面在她接手后办的有声有色,而且成了他们报纸的亮点,现在大家有了困难就找“小辛办事”,都说找小辛,比找警察都管用,这样的人才主编还不希望为了个一抓一把的女人得罪了。
主编把辛甘带进办公室,先说好话安慰,“辛甘呐,你是老同志,跟她一个毛孩子计较什么?”
辛甘嘲讽:“主编您可别这样说,我不敢。毛孩子都能把我给耍了!”
要不是看她还有点用,主编还真不爱管这个不知道送礼也不给豆腐吃更没有背景只有臭脾气的女孩,现在他耐着心说:“是,她是不对,不过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再说你不也给她惩罚了吗?给我个面子,消消气。”
辛甘也不是不知变通的人,主编给了台阶她也下了,“我也没气,就是没完成任务。”
主编这个老油条,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把咖啡递过去,“所以,你这个采访任务还是要继续。”
“继续?都原地爆炸了还怎么继续?主编,您换人吧。”
“NN,辛甘,自己的任务当然是跪着也要采访完,再说了放眼我们整个报社,除了你还有谁能担当这个任务?”
不是被捧晕乎了,辛甘懂他的潜台词,“你搞砸了你必须负责到底。”
“好吧,什么时候?”
“随时,这个你自己看着办,呵呵。”
辛甘头皮都麻了,“你的意思是让我自己去预约?”
“对对对,我的心肝儿,现在赶紧出去准备,K?
K你个王八犊子,辛甘真想特么的K了他。
从办公室一出来,穿着骚包粉小西装的娘炮金星星就把辛甘拖走。
辛甘给他拉疼了,边走边喊:“姐姐你能不能慢点儿,再走就是女厕所了。”
金星星停下,看看左右无人,又拐到楼梯那里,还上下跑了俩层看有没有人。
辛甘也是醉了,“姐姐,就算你要跟我偷情也该提前让我带黄瓜呀。”
金星星拿了个小化妆镜和湿巾让她擦脸,“你这个死孩子,还能给那个贱币撞破脸!。”
辛甘给他看,“是指甲油,弄头发上能洗下来吗?”
金星星幸灾乐祸,“都厕所里洗了半天了,估计还没洗干净,我这是跟你说呀,左然郴那个case不能接,听说那个左律师和我们的大老板是情敌。”
辛甘沉痛的说:“啥?大老板?我去,这叫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别跟我贫,老编把你叫进去干什么?是给他的湿湿讨公道?
辛甘摇头:“不是,他要我继续攻陷左大状。”
金星星夸张的对她鞠了一躬,“您老放心的去吧。”
心情不好,不想上班,而且还饿着肚子,她想请假。
电话响,辛甘一看是天哥,连忙接起来。
“天哥,我饿。”一接电话,她就撒娇。
“没吃饭?”
“嗯,今天碰到许多的奇葩事儿,受伤了。”
“等着,我立马过去给你送。”
辛甘也就是跟哥哥抱怨一下,却没想到他来真的,“不用了,我吃泡面好了,你还上班呢。”
“没事儿值勤正好在你报社附近。”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金星星那娘娘腔就喊:“心肝呀,有个穿制服的大帅哥找你。”
辛甘立马站起来跑出去,果然辛天那190的大块头笔直站在接待室里,而金星星骚包的站在一边儿,借着水杯的遮掩偷看辛天。
辛甘跑过去撑开双臂挡住辛天,“金姐,不准看我哥。”
“心肝儿,这位警察叔叔是你哥?大哥你好,我是心肝儿的同事,我叫金星星,金星的金,金星的星,你可以叫我星星。”
辛天一个老实厚道的人民交警,哪里见过如此妖孽,他把手里的包子递给辛甘,“给你,牛肉萝卜馅儿的,你最喜欢。还有,那个人是男是女?”
辛天的声音压得很低,怕金星星听见,辛甘噗的笑出声儿,“跟你一样,哥,你别管他,他人很好,是我的好朋友,就是见到帅哥花痴,你走吧,还在值勤。”
“那你今天回家吗?妈念叨你好几天了。”
“今天不回,我估计得加班儿,我给老妈打电话,你去忙吧。”
辛天摸摸她的头,临走的时候还对金星星浅浅的笑了笑,金星星捧着脸少女心都要炸了,“天呀,他对我笑。”
辛甘拍拍他的脸:“践人就是矫情。”
“辛甘辛甘,快说你哥有没有女朋友。”
辛甘瞪起眼。“他喜欢女人,没你什么事儿。”
“讨厌,人家可以把他掰弯或者为了他去泰国,人家最喜欢制服y惑了,嗯嗯。”
看着金星星扭着小蛮腰的羞娇模样,辛甘表示已经习惯,这是他这个周的第三次要为某人去变性,第一个是个健身教练,第二个是个医生,所以辛甘只回了他一句话,“我呵呵你一脸。”
辛甘一口气吃了仨大包子,去泡茶的时候听到茶水间有人在议论她,因为有常湿湿那个贱币的声音,她没进去。
同事安妮说:“看到没,刚才有个男模身材的帅哥给辛甘送包子,好帅呀。”
小鱼符合:“是呀,是呀,还是个警察,那颜值简直了,我心都酥掉了。”
常诗诗酸溜溜的说:“顶个空壳子有屁用呀,警察一月能挣几个钱?攒一辈子能买起GD附近的房子吗?”
安妮觉得她说的对,“也是呀,这年头又有钱又帅的可是难找,有也看不上咱们。”
辛甘推开门进去,看到她们吓一跳的模样有些鄙夷,她倒了一杯热水在茶杯里,然后大模大样的走出去。
她身后的女人再没出声,眼神各异,却都多少有点害怕,毕竟说人坏话被抓还是会心虚的。
辛甘懒得理她们,随便找了个采访借口她离开报社,开车回家。
在车里先给老妈打了个电话,老妈又是喋喋不休的嘱咐,加班不要太晚,女孩子不能一个人回家,要注意安全等等等。
她现在住的房子是老妈的跟辛天爸爸结婚前的财产,她妈和辛天爸都是二婚,他们结婚的时候她只有俩岁多,她亲爹出轨,跟别的女人生的儿子比她都大,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妈妈的好姐妹,妈妈是个要强的女人带着她净身出户,唯一的财产就是这套房子,不过当时是平房,后来拆拆才分到的,新爸爸家里有房子,这里闲置了近十年,辛甘妈妈想把房子给辛天结婚用,但是辛天一直不结婚,而辛甘毕业后找的工作离着家太远,却离着这里近,辛天爸爸就装修了,给辛甘住。
一家人宠着她自己,她就是家里的心肝宝贝。
进门儿,却发现里面有人,正是她的好姐妹顾云初和她的儿子。
辛甘放下包,“云初你怎么来了,干儿子,过来,让干妈抱抱。”
说起来,辛甘和顾云初的渊源蛮深的,她比顾云初大了三岁,却成了大学舍友,好的跟一个人似得,后来顾云初恋爱了,爱的那个男人竟然是她亲爸的儿子,也就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
当时她很生气的,姓简的人没有好东西顾云初一定要吃亏,也想过和顾云初绝交,但是俩个姑娘的友谊经受住了考验,她在妈妈的开导下接受了这个事实,不过要让她对简慕白有好脸子,那基本上不可能。
事实证明,她说的是对的,看看云初现在的处境,简直就是现代版的小白菜。
顾云初把自闭症的儿子安顿好,然后哭着跟辛甘说:“辛甘你收留我吧,我要跟简慕白离婚。”
“早就应该离了,你成天受那个鸟气儿,他又做什么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