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王老师收卷,程修齐慌了马脚照着刘子滢的抄后两道题,边抄边唏嘘:“啧啧,这方法我咋没想到,多给我十分钟我也能想出来。”
刘子滢撇嘴:“嚯嚯嚯,能耐的你,你咋不上天呢。”
程小胖余光觑见张琪对他微笑,立即嘛都顾不上,颠颠地跑去爱惜美人儿。
刘子滢摇头轻笑一声,嘀咕:“见色忘义、重色轻友。”
张琪美则美矣,到底敌不过小胖心头那颗朱砂痣,自从善心大发告诉他在市里可能碰见梁晨曦后,这位着实离魂恍惚了几日,对张琪的兴趣都削去大半,课间不厌其烦地询问梁晨曦种种。
她只是惊鸿一瞥罢了,哪里能提供给程小胖准确信息,无数次无可奉告他的确死心,但眼中偶尔会燃起希冀的光彩。刘子滢头疼扶额,看来真真是好心办坏事。
“摇头做什么,哪道题做错了?”
刘子滢见湛闳肆熟稔坐到程修齐的板凳上,不自然往里挪挪屁股,扯笑说:“呃,不是。你过来干嘛。”
湛闳肆睫毛微颤,目光落于刘子滢敞开的铅笔盒中,另起话头:“咱班就属你用黑笔。”
“用习惯了呐。”正式考试无论中高考还是各种社会等级考试,国家规定统一用黑色墨水。蓝笔多少年弃之不用,就连看别人用蓝笔答卷,也感觉不舒服。
“我也觉得黑笔写出的卷子比较整洁顺眼,不至于眼乱心烦。”湛闳肆语速平缓,眉眼如画。介于稚童与少年之间的轮廓异常秀美,欧洲人的五官优势在他脸上发扬光大,同时完美糅合了亚洲人崇尚的君子清贵之气,天生享尽世间宠爱。
而此时面含三分春暖,话里隐含恭维欣赏,男女通吃的招数简直所向披靡攻无不克,一向假淡定的刘子滢偷瞄几眼,贪足美色后才举手投降:“有话直说,用什么美男计这等下作手段。”
小冷帅千辛万苦营造的和谐氛围碎成渣渣,收回笑意沉着脸道:“单纯想聊天不可以嘛。”
“聊天出门左拐办公室,我认为丁老师比我更适合听众。”搞毛,谁特么要跟你扯皮,班里那些女生全盯着呢,这一聊天她还怎么坐稳妇联主席的位置,背后小报告呈上去,搞不好再革职查办。
“你生气了,因为丁老师更换早读?”湛闳肆心下慌乱,一只手悄悄绕到下面攥住刘子滢的衣角。
刘子滢无语几秒,正对他双眼感慨:“拜托,你把我想得开朗一些好伐,我至于为个麦芒大的小破事影响心情?要说你也是,好歹同学四年头,我什么脾气你会不清楚?”
握紧的手松开,化纤衣料摩擦过细嫩掌心,他眼中如坠星芒,抿唇颔首。想了想觉着不妥,又开口解释:“我清楚,你不生气。”
刘子滢怜弱的毛病复发,手痒拍拍他肩膀宽慰:“唉,虽然不想承认但我已经把你当成朋友了,以后不用小心翼翼来讨好我,像程修齐那般自然些。”天惹,我的嘴在说些什么
湛闳肆的粉唇张了张,最终激动地握住对方双手兴奋道:“哈哈,那个,我给你牛轧糖!”
“啊我收回方才那句来得及不?”作孽啊!
小冷帅咧嘴掏出一大把牛轧糖,双手捧到她面前:“来不及了,吃下去我们就是好朋友。”
某人形容悲苦,仰天长啸:“美色当真误事啊,老天爷我再也不干傻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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