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要阻止孙延龄去呼救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应了真儿。
那日之后,我就成了整个定南王府的笑话。
一夜之间,好似所有人瞧我的神态都是古怪的。
我也自知丢脸,实在没有颜面见人,只好闭门不出,成天整日的将自己蒙到被子里,连饭都不敢去吃。
我饿得快要虚脱,可脸面胜过天,我只能继续躺着,蜷缩在被窝里,我咬牙切齿地将孙延龄之前送我的木偶娃娃用指甲划得面目全非,可尽管如此,我仍是无法解气。
枉我的一世英明,就这样毁在了一个包子手里,不,是孙延龄的手里!
这时,屋外又有人在敲门,我全当听不见。
他们通常敲几下,我不应,也就不敲了,可这次门外之人却执着得很,敲了一遍又一遍。
我饿得有些昏昏欲睡,就听门外哥哥高声说了一句,“她使性子,你们倒也惯着。一个个伫在这里,就是等到天明也无用。”
哥哥的话音一落,便听砰咚一声,吓得我猛然打了个机灵,脑子也是清醒过来,我不由掀起被角儿朝门口偷瞧了一眼,就见房门已是洞开。
好你个孔庭训,竟敢踹我的门。
我赶忙又将被子重新蒙紧,心里还没咒骂完,哥哥的声音就近到了耳边,我知道他坐上我的床榻,因为他的屁股压着我的脚了,可我没敢出声。
“瞅见没,这睡得正香呢,哪管你们在屋外是不是风吹日晒的。”
哥哥说着居然要扯开我正蒙在头上的被子。
我哪里肯依,只得双手用力,死死拽住被角。
哥哥的手劲儿忽就一松,笑道“原来没睡。”
我当然没睡,被子里我呲牙咧嘴地猛翻白眼,如果不是脸面重要,我早就跳起来将他孔庭训的脸给挠开了大花儿。
就在这时,又有人过来想要拽走我的被子,我没好气地对抗着,就是不让对方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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