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哥哥并不听劝,继续恼人,“你就护着她吧,她这般不知天高地厚,早晚是要惹出大事情的。”
我没有出声,神情有些茫然地看向哥哥。
“怎么,又不爱听了?”
哥哥不甘示弱地回瞪我。
我面无表情地冲他摇了摇头。
哥哥见我这副样子,语气不由一软,“早就让你随我回府,你偏是不听”
他装作无事地驱散了众人,只余下我和那赖着不走的孙延龄,然后轻声继续同我说,“跟你讲过这个苏祈惹不得,他自持是平西王的义子,心气很高,对谁都要低看两眼,哪怕是在父亲面前,他也是缺得那么几分恭敬的。”
我仍是静静地听着,不吭一声。
可孙延龄却很是蠢笨,居然张口应对哥哥的话。
“什么平西王义子,他还真把自己当作人物了。”
孙延龄满口唾弃,“我看他就是不知好歹,也不瞅瞅现今汉军旗中谁为首王。”
“不可多言!”
哥哥赶忙止住孙延龄,下意识地看了看左右,接着又回瞪了他一眼,“有些话当讲,有些话则不当讲,留心让小人之耳听了去,徒给父亲招惹事端。”
哥哥一言点醒,孙延龄自知失言,立马噤声。
我斜眼瞅着他们,就像是在瞧两个市井之妇低言碎语地嚼人舌根,不想这七尺男儿,心智竟还不及我健全,真是可笑。
孙延龄只是忍了一会儿,就又愤然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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