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说过,我生来就非同一般女子。”
我忍不住又是插话,“我的手不是穿针绣花,而是拿剑持弓的。我就是要进军营,我要穿盔甲骑战马。”
“骑你个头!”
娘亲着实被我气着了,也顾不得体面,单手一拍桌子,脱口骂出。
“咳。”
爹爹应时假咳了一声,但是面对娘亲随即投来责怪的目光,他赶忙一瞥眼,避视不瞧。
“你就安生地给我呆在府里,其他的想都不要想!”娘亲的刚烈是有目共睹的,就算爹爹那么虎气的一个人,拿娘亲的脾气也是没得办法。
“你说了不算,我要听爹爹的。”我故意逆着娘亲的意,嘴硬地同她对峙着。
“好啊,那就让你爹同你讲。”
娘亲也是气极,竟应着我的话,侧头瞅向坐在一旁的爹爹。
爹爹正低头,默不作声地抿着茶,想以此躲过,可面对我们两个人的深深注视,真想做那袖手旁观的局外人,确实不行。
娘亲的性子很急,实在容不得爹爹这般磨叽,伸手过去就一把将他手里的茶杯夺来,按在桌上,然后虎视于他。
别人都说我的脾气像极了娘亲,我可并不觉得是这样。
最起码我不会像娘亲这般的蛮横和不温柔。
谁家的妇人敢如此对待自己的夫君,也就是爹爹这样的大英雄,才不会和这小女子一般见识罢了。
“同她讲,让她好好的死了这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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